從記憶中剷除,現在卻如洪水猛獸般的湧上蕭疏的腦海。
“你這個——壞女人——和你媽一樣——”楚洪山想要支起身子,用打著點滴的那隻手指著蕭疏。
也許他是真的憎恨蕭疏吧,憎恨她毀了楚臨淵的前途和夢想,毀了楚洪山想要讓楚臨淵成為楚家驕傲的想法。
這一切,都是蕭疏的錯!
“你——”瞪大的眼睛,充斥著紅血絲。楚洪山的面頰忽然間衝血。
……
和國航局的會議整整開了三個小時,最後楚臨淵送走了他們,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
kelly敲門進來,並未端上康為良吩咐的現煮咖啡。
“咖啡呢?”楚臨淵開口,眉頭微微皺著。
“楚總,先前許小姐來電話,說蕭小姐去軍區總院見楚老爺子……”
kelly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臨淵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邊走邊給小陳打電話讓他備好車子。
“怎麼不早說?”低聲呵斥。
“您在和國航局的人開會……”
後面的話kelly也沒有說完,就見到楚臨淵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看吧,根本用不上現煮咖啡。
在往樓下去的時候,電話忽然間響了起來,一看,是衛惜朝的。
楚臨淵神色凝重地接了電話,“臨淵,你快點來醫院,這邊,這邊要……”
“啪——”衛惜朝的話還沒說完,楚臨淵就聽到一記清脆的把掌聲,然後就聽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楚臨淵已經等不及電梯,轉身往樓梯間那邊跑去。
……
軍區總院教授級別的醫生全部都來了,病房裡面的緊張程度直線飆升。
蕭疏是被護士“請”出病房的,推搡之下她靠在牆壁上,但是懷中緊緊地抱著先前楚洪山讓她看的那些照片。
不能被人看到,她要把那些東西都銷燬掉,不會有人知道。
楚家的人接二連三的趕過來,神色緊張,看到蕭疏也在病房外,眉頭不約而同地皺了起來,但到最後,都沒有理會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衛在川從病房裡面走出來,摘下口罩的時候,面上全是凝重。
他只是搖了搖頭,就在昭告楚家的人,楚洪山搶救不過來了。
“什麼意思?”楚景行眉頭緊蹙,明知道衛在川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卻要再問一遍,希望能從衛在川口中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楚老爺子二度中風,他年事已高,我們盡力了。”雖然已經習慣了生死離別的衛在川,在和楚景行說這話的時候,眼底也不免閃過一抹沉痛。
衛在川話音剛落,程怡然走到蕭疏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
程怡然是楚行之的夫人,楚行之是楚景行的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