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義大利完婚。”
他的話並未引起喬虞的注意,elijah看著微微出神的人,她安靜的時候,似乎自動在她周身生出一道保護膜,讓她和世界隔絕開來。
那個眼神,elijah想,她在想蕭乾吧。
他對那個男人最深的印象是五年前,喬虞把馬鞭丟到蕭乾身上,讓他去馴服一匹烈馬。
蕭乾馴服了,他也在喬虞的眼神當中看到了她對他的與眾不同,在她知道他並不是她父親的隨從之後,更是對他另眼相看。
喬虞喜歡那樣光芒四射但又內斂的男人,而蕭乾,正好完全正中她的心。
“小姐,明天我們回義大利。”他再開口,換上了對喬虞的稱呼。
她回過神來,看著elijah,沒有像平時那樣糾正他的稱呼,只是問道:“蕭乾以前是不是有過女朋友?”
elijah愣了一下,果然剛剛喬虞在想蕭乾,“這個問題,您不是該去問他嗎?”
她想到了先前她揶揄蕭疏的話,才發現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她做不到坦然。
“你去查查,許沫是何許人也。”喬虞頓了一下,補充道,“再查查,她和蕭乾有什麼關係。”
……
進門,楚臨淵便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像是今天就不會再出去一樣。
蕭疏看他脫衣服的動作並不熟練,顯然是因為先前在楚家的時候被老爺子一柺杖砸在背上牽動到了傷口。
她心中一軟,也忘記先前和他在車上的不愉快,走過去接過他的西裝,又問道:“疼嗎?”
她眼中流露的全是擔心的神色,因為之前被他護在懷中,知道他在承下那一柺杖的時候身體微微顫動,說不痛肯定是假的。
“疼。”他也完全沒有掩飾那一柺杖帶來的疼痛,現在更是有三分討好的意味。
“我幫你看看。”說著,她便伸手去解開楚臨淵的襯衫紐扣,完全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看看他手臂的傷,再看看後背是不是也有傷。
她完全沒看到男人在看到她解開紐扣的時候,喉結不自然的上下浮動,似乎是有點……口乾舌燥。
“沒事。”他開口,音量都降低了幾度,像是在剋制著什麼。
“你總說沒事!以前在部隊受了傷也從來不告訴我,明明被人砍了一刀,傷口縫的那麼糟糕也跟我說沒事,剛才被你爺爺打了,你還跟我說沒事!”音量不大,但蕭疏的聲音當中完全是蘊著淺淺的怒意的。
就像楚臨淵瞞著她很多事情,她無從得知。
知道她輕輕鬆鬆就炸了毛,楚臨淵抬手,放在她的後腦勺,輕輕地摩挲。
“真的沒事,不是什麼大傷,過兩天就好了。”他低聲安撫,“你這樣,我以後真的都不敢受傷了。”
他輕輕吻在她的眉角,試圖安撫她緊張躁動的情緒,不僅僅是因為他受傷這件事,更是因為先前許沫的事情。
雖然是這樣說,蕭疏還是脫下了楚臨淵的襯衫,看到他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又繞到他身後,看到他背上一大塊的淤青。
手指觸控上去,根本都不敢用力,觸目驚心的。
難怪他會說疼。
“家裡的藥箱放在什麼地方?”蕭疏強忍著,問著楚臨淵。
“不用上藥,過兩天它自己就好了。”楚臨淵估摸著後背應該是有淤青的,先前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疼痛,但是這點小傷對於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不管楚臨淵說什麼,蕭疏已經去找藥箱了,好像是放在儲物櫃裡面的。
楚臨淵便赤著上半身,看著蕭疏忙忙碌碌地在客廳裡面找藥箱。
雖然,有時候蕭疏的確是冷漠了一點,小脾氣多了一點,驕縱了一點……但她同樣善良可愛,懂事體貼。
還有……愛他。
看著她找到藥箱,把藥箱放在茶几上,自己蹲在地上翻裡面的藥,最後把膏藥找出來,又把他拉到沙發上坐著。
她撕開藥膏,瞬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細細密密的雲南白藥的味道,有些刺鼻,卻不覺得難聞。
蕭疏看著楚臨淵精瘦的背部,小麥色的肌膚上一道淤青的痕跡特別的明顯,而且他的背部除了那一道淤青,後腰那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
看起來,像是槍傷。
他以前參加演習的時候,被實彈打中過,可他這件事愣是過了小半年才告訴了家裡。
貼上膏藥,蕭疏特意重重的摁壓了一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