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麼?”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她會迫不及待的來那不勒斯,會見到他冷眼相對?
“沒看到什麼。我從哪裡回那不勒斯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我……”
話還未說完,楚臨淵就重重地摁在了她腰際上,比剛才下手還重。
“痛!”他不知道他的手勁兒有多大嗎?
他卻一本正經道:“淤血散開才好得快。”
“身上的淤青也是你留下的,你想說什麼都行。”她聲音悶悶地,不想配合他,卻又怕他臨時變卦。
說完,蕭疏感覺到腰際的手停了下來,只單單地握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手上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力度一樣。
聽到身後沉重的呼吸聲,可蕭疏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是他強迫自己,是他讓她有了一個討厭他的理由,被迫與主動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我沒後悔過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在昨天晚上做那樣的事情,哪怕知道她不會原諒他,可也比她心裡什麼都不想來的強,看看她的心腸到底能夠硬到什麼程度。
“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考慮過許沫嗎?她好歹也懷了你的孩子,可你不陪在她身邊,反而追我到那不勒斯。還是你覺得一個女人只要懷了你的孩子,就會對你死心塌地?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勸許沫不要這個孩子。”她承受著巨大的羞恥和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縱使她才是先喜歡上楚臨淵的那個人,可許沫懷了他的孩子,她還和這個男人發生什麼,哪怕友誼早已不在,她也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還有岑姍,我不知道你愛不愛她,還是因為家族聯姻而不得不和她在一起,可你們既然結婚了,你就好好對她,她能不介意許沫的存在嫁給你,看來也是真的愛你了。有兩個這麼愛你的女人,還要我做什麼?我愛你嗎?我愛的是五年前的那個楚臨淵,是穿著軍裝的楚臨淵,是……是就算我脫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幫我把衣服穿好讓我不要感冒的男人。”而不是昨天晚上狂風暴雨般索取的男人。
那是楚臨淵一次休假從部隊回來,她從網上看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都是怎麼相處的,最多的就是啪啪啪,可她覺得楚臨淵是個很正直的男人,腦子裡面想的肯定都不是那些事兒,可又有人說小別勝新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等等,重點就是,啪!
她就真的聽了,當她穿著他的襯衫欲還遮露地站在楚臨淵面前的時候,他神色一凜,就把衣服給她穿上,還說大冬天的冷不冷。可是然後,他一個人進了浴室,好長時間才出來。
往事如煙。
蕭疏似乎聽到了楚臨淵幾不可聞的笑,以及他淺淺的話,“要知道後來是這樣,那天我就不會忍。”他扣著她的腰,上前,咬住了她白希的肩頭。
是真的咬,蕭疏感覺到了疼,他是不遺餘力的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不留餘地的宣洩他心中的憤懣。
“我和她們的事情會解決,眼下我只想解決我和你的問題。”
她閉上眼睛,鼻尖是藥膏清涼的味道,卻刺得她神經生疼。
“那時候你不滿十八歲,蕭乾讓你走,我能理解,但是你不給我一個電話,擅自留下一封信就離開。所以你過去的十八年都是在逗我玩?蕭疏,我不喜歡玩遊戲。”他扯下了她上身最後的衣物,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裸露在他眼神之下,蕭疏只覺得無處遁形,想要抓住點什麼來遮擋,“不要試圖反抗我,你知道代價是什麼!”他看著她四處尋找的手,冷冷道。
他壓下來,單手掐著她的喉嚨,不足以讓蕭疏喘不過氣,但光是這個動作,就是她要是有什麼輕舉妄動,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折斷她的脖子。
褲子的紐扣被解開,拉鍊被拉開。
“楚臨淵,不要。”她扣住他準備脫掉她褲子的手,明知她身上不方便,卻依舊要這樣?
“不要?”他在她耳邊道,可手卻依舊執意做他想做的事情。
明明他衣冠整齊,她卻衣衫不整。
“不要……”她搖著頭,就算她奮起反抗,最後落得不過是昨天晚上的下場。
哭?眼淚會讓他停下所有的動作嗎?楚臨淵還會疼惜她的眼淚嗎?
不會。
他輕車熟路,清涼感瞬間席捲蕭疏的全身。
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楚臨淵!他竟然!他竟然用這種方式給她上藥!想推開他,不接受這種幾近羞辱的方式,他卻先她一步摁住她的身子。
……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