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那個破公司合作!”
臉上傳來刺痛,許沫清醒了許多,睜開眼瞪著那個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個男人早已經死了幾百回!
剛才那一杯暗紅色的紅酒,她毫無戒備地就喝下去了,卻到底是太年輕。
男人顧不上那麼多,壓下身子,噁心地進犯著到手的鴨子。
“滴滴——”忽的,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但是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
在他做著他的春秋大夢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已經走來,把他一把從許沫的身上掀下來,拿著剛才順手在進門的浴室那邊拿的浴袍,蓋在法國男人的頭上,一陣暴打。
蕭乾下手完全沒有手軟,拳頭如雨點一般地露在那個法國男人的身上。
蕭乾的確是看不起那些為了錢而主動獻身的女人,但是更加看不起的,是用手段和女人上…床的男人。
如果不是床上的許沫痛苦的吟了一聲,蕭乾還不知道會將這個男人揍成什麼樣子。
他一腳把男人踹開,裹著浴袍的男人在黑暗中撞到桌子,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蕭乾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罩在許沫脖子以下的地方。
她在掙扎,極度的恐懼讓她現在不相信任何人。
“許沫,是我。”蕭乾扣著許沫的手臂,把她從床上撈起來,往自己懷中帶。
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蕭……蕭乾?”許沫拽著蕭乾的襯衫,眼淚忽然間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恩,是我。”蕭乾看著她泛紅的臉上淚痕滿布,還印著五根手指印,他身上那份嗜血的性子像是掩蓋不住一樣,抱著許沫的他,走到了那個男人身邊,腳下又是狠狠地照著那個男人踹了一腳。
彼時,蕭乾才抱著許沫離開。
蕭乾住在這個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面,他乘電梯上去,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有辦法把許沫送回她自己的酒店。
哪怕,她並不希望自己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所以,已經到了警察局,他都沒有出面。
蕭乾把許放在床上,鬆手的時候,她卻緊緊地拽著他的手。
“難……難受……好熱……”許沫紅著臉,這個紅,顯然不是因為喝酒或者是被刪了巴掌的紅。
她在床上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抓著蕭乾的手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碰到他緊實的肌肉,男性荷爾蒙刺激著許沫全身的感官。
她另一隻手在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熱。
片刻間,蕭乾明白了許沫是因為什麼才有了現在的反應,他特別想回到那個房間,把那個法國男人從樓上扔下去。
對一個小姑娘下這樣的手,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好熱……我真的……好難受……”許沫藉著蕭乾手臂上的力道,從床上起來,縮排了他的懷中,好像這樣才能緩解一些。
蕭乾額頭青筋盡顯,眉頭微微蹙著。
這時候應該把許沫送到醫院,讓醫生來給她治療。
她是蕭疏最好的朋友,就算分開五年之久,也依然掩蓋不了她們是好朋友的事實。
他也深深明白,許沫心中那份自卑和狼狽,否則下午她也不會只打聲招呼就離開。
蕭乾抱著許沫,把她往浴室裡面抱去,他把她摁在浴缸裡面,拿著花灑,開了冷水,從許沫頭頂上開始澆下去!
混沌的世界在冷水傾瀉下來的時候,忽然間清醒過來,許沫忽然間打了一個激靈,水嗆進她的口鼻,她趴在浴缸邊緣,猛咳起來,想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冷水還在不斷地往她身上澆,她身上的裙子早已經不能避體,這時候七零八落地掛在身上。
她一邊要承受來自冷水的侵襲,還要不斷地把掉下去的裙子往身上拉。
她知道那人是誰,先前把她從虎口當中救走的時候,沉著聲音在她耳邊說:“是我,蕭乾。”
身體裡面由內而外地散發著一股子詭異的難受感覺,讓許沫根本沒辦法去想太多,冷水澆下的時候卻衝散了太多的燥意。
見許沫有了些許清醒的意識,蕭乾拿了架子上的浴袍,展開,披在了許沫的身上。
把花灑的冷水改為熱水。
巴黎的秋雖然不是很冷,但一直用冷水這麼澆下去,非得感冒不成。
“你自己可以?”蕭乾清冷的聲音傳入許沫的耳中。
低著頭的她點了點頭,完全是毫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