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端起一盞碰了一下桌上那盞,對李靜道:“來,這盞敬‘國風美人’,我先乾為敬了。”說完就一飲而盡,倒轉盞口,示意自己已經喝乾。
李靜也不含糊,順手端起那盞就要喝,秦殤在旁邊忙道:“靜兒,別……”話還沒說完,兩人就同時對他喝道:“閉嘴!”
秦殤哪裡明白女兒家的心思啊,只得閉了嘴,施施然的坐了。
而李靜也是拿盞一口氣幹了,臉上迅速升起一抹紅暈,但也毫不示弱,站起來又給兩人倒上,對張璐道:“來,我也敬美女記者一杯。”說完又幹了一盞。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的幹了五六下,直接忽略了秦殤,卻相互說起了女兒家的心事,張璐以前的經歷讓李靜聽的垂淚,李靜天真無邪的童年讓張璐聽的羨慕,真個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慨,最後竟姐姐妹妹的叫的真誠。
這讓秦殤在為李靜酒量驚訝的同時,也為女人之間難以揣測的想法搞的莫名其妙。又聽兩人說起了自己,這時李靜卻毫不相讓,勸張璐珍惜姐妹情誼,不要對秦殤有想法。而張璐也是不甘示弱,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為一個人動心,不會輕易放棄的。於是兩人又開始針鋒相對的對飲起來。
最後張璐見包廂裡有唱歌的設施,便喊服務員進來開啟,並邀請李靜一起唱,想在這方面給自己加點籌碼,哪知李靜也是天生才女,來者不拒,一點也不遜色。
張璐無奈之下只好拉秦殤下水,要秦殤陪自己唱一首《只要有你》,秦殤拗不過,只好應了。不過唱歌時,張璐那熱切灼灼的眼神一直飽含神情的看著秦殤,讓李靜心裡極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唱完,便急忙拉過秦殤同他唱起了《痛》,唱完後怎麼說也不讓張璐和秦殤再合唱了,自己當了麥霸。
張璐不好與她相爭,又拉著她喝啤酒,直喝的舌頭都直了,最後才說著胡話齊齊醉了過去,秦殤只好找來兩個女服務員,將兩人扶回房間休息,擔心兩人喝出什麼問題,自己親自照看著。
見兩人衣衫不整、春光乍洩,睡姿也頗為不雅,便想上前替兩人蓋上涼被,並用真元化解部分酒氣,不想被張璐拉住胳膊,夢囈道:“秦殤,不要走,陪著我。”
而李靜夢中聽見張璐的話,也翻了個身,胡亂抓住了秦殤的衣角吃吃道:“不行,是我的,不服再喝。”說完又沉沉睡去。
秦殤苦笑著搖了搖頭,用柔勁掙脫開來,隔空為兩人化解了部分酒氣,才走了出來,迎上了範龍和朱雀曖昧的目光。老臉一紅,喝道:“杵在這裡幹什麼,沒事幹啊。”
說的兩人面面相覷,手足無措間又聽秦殤道:“開啟這間房,我跟你們談點事。”說著指了兩女隔壁的房間。
範龍會意,著旁邊一個服務員開啟了房間,進去後分賓主坐定,服務員為幾人上了茶,退了出去。
秦殤才開口道:“最近我要去趟洛南省,此去前路未卜,少則十日,多則一兩月。現在是6月,9月我要去甘州讀大學,所以在我去洛南的這段時間,你們也要動起來,把資金和人手向甘州投入。”
範龍思忖片刻道:“甘州是省會城市,不比其他地方,儘管前期我們也在加大投入力度,將天龍旗下的幾個公司的分公司都開了過去,還在靠近甘州的平和鎮建了據點,但向市區滲透的難度還是很大,一方面是市裡幫派根深蒂固、實力很強,我們暫時還比不過;另一方面是上層關係網難以打入,這是最讓人頭疼的。”
秦殤道:“既然看到差距了,那就投入資金儘量彌補甚至趕超,把情報工作做在前面,讓暗夜帶人先進入甘州,建立據點,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我回來再做決定。至於上層關係網嘛,你找這個人,我會讓他照顧天龍的。”說著拿出了周洲的名片給了範龍。
範龍看了一眼,發現名片上就印了姓名和電話,連個什麼虛名頭銜都沒有,不禁乾笑兩聲問到:“秦哥,這個人是誰?有那麼大能量嗎?”
秦殤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到:“此人是省委徐書記的秘書,我與徐書記頗有淵源,所以說要進入上層的圈子,就必須靠著這條線。”
聽了秦殤所言,驚得範龍與朱雀齊齊對視一眼,倆人誰也沒想到秦殤在政界竟然有如此大的背景,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在甘州發展時阻力也會少很多。
朱雀輕咳一聲,也朝秦殤道:“秦哥,你就放心吧,有了這層關係,甘州即便是銅牆鐵壁,我也會開啟一個缺口的。不過,我有另外一個擔憂,不知當講不當講?”
秦殤“哦?”了一聲,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