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偏偏選擇了與自己背靠背的位置,搞的他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還好冷凝兒並沒有其他舉動,自己也不能在此時走開,以免引起她的注意。
不過秦殤的運氣不太好,碰到幾個想要上來搭訕的富婆、學生妹、白領麗人之類的,他推掉了前兩波,發現冷凝兒有點注意他了,便不好再推掉第三波,於是便跟三個白領打扮的少女坐了下來。
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們聊著天,暗歎自己到底哪裡放出腥味了,招惹了這些喜歡偷腥的貓。但片刻後,他就發現比起自己來,冷凝兒那邊運氣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一群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小青年正往過走去,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黃毛瞥見了冷凝兒,忙在一個滿臉橫肉的頭頭耳邊說了什麼,還指了指她。
一群人打眼一看,還真是個冷豔火辣的絕色美女自斟自飲呢,便齊齊淫笑了一聲向那女子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坐在她周圍。
那頭頭打個響指讓服務員拿了一箱酒,自己用牙咬開一瓶向那女子遙遙一敬道:“妹子,有什麼事那麼想不開要一個人喝悶酒啊,給哥哥說說,哥哥幫你擺平。”
見那女子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那頭頭也是極為惱怒,但看那女子高傲的模樣心癢的緊,便強忍怒意,往她跟前坐了坐道:“我也沒別的意思,這個場子是我罩著的,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怕出什麼事,過來告訴你一聲有事喊我,我叫彪哥。”
那女子雖然武功高強,但這為人處世之道就不怎麼樣了,見那彪哥語氣客氣,也不疑有它,隨意的點了點頭,又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依然注視著全場。
那頭頭一見有戲,急忙給那黃毛打了個眼色,自己頻頻給她敬酒,那冷凝兒每次都喝一小口,但喝著喝著感覺有些頭暈,甩了甩腦袋想站起來,卻軟倒在沙發上。
原來是那黃毛本是這裡的調酒師,最拿手的功夫是調製一種叫做“一口登仙”的烈酒,這種酒的確夠勁,尋常人只能喝一小口,能喝一杯不倒的還從來沒出現過,而且這酒加了其他一些料,能產生特有的功效,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彪哥跟前鞍前馬後跑腿的原因。
這一切都被秦殤看在眼裡,本以為對付她要費些功夫,哪知竟這麼容易,急忙藉口去洗手間也跟著那群人出了門。藉著街道的陰影,跟著他們的車到了一家不起眼的招待所前,用神識鎖定著。
看那彪哥對其他人囑咐了什麼,待其他人散去後,便進了三樓一個房間,秦殤看了看周圍,從三樓洗手間的窗戶跳了進去。
那彪哥將冷凝兒扔下,看著她睡著後玲瓏的曲線和絕美的臉龐,興奮的臉色通紅,剛要有所動作,卻猛然發現床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驚的向後退了幾步,臉色陰沉的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秦殤卻不答話,一閃身出現在他面前,輕飄飄的一掌拍向了彪哥額頭,彪哥看那一掌軟綿綿的,連打來的路線都看的清清楚楚,但就是躲不過去,被印在了腦門上,昏了過去,卻是秦殤看他面相,知道這傢伙恐怕用今天這種辦法害了不少人,便毫不客氣的將他震成了白痴以示懲戒。
隨即看向床那昏睡的女子,的確相貌氣質絕佳,配上那緊身的黑色吊帶背心,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和無限魅意,看得他心神動搖,便偏頭不敢再細看,隔空向她體內輸入了一股真元,想封閉她的穴道,哪知這股真元很快被吞噬了。
忙搭上脈搏仔細探查,發現這女子竟然也如霓裳般被下了魔門禁制,這倒成了燙手的山芋,動不得了。
或許是烈酒後勁發作,這冷凝兒開始全身滾燙,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下意識的開始撕自己的衣服,倒嚇了秦殤一大跳。
剛要抽回抓著她手腕的手,卻被冷凝兒反手抓住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她身上,懷裡滾燙綿軟的嬌軀讓秦殤腦袋轟的一聲,打了一個激靈忙咬了一口舌尖,清醒了過來,急脫開身,感覺口乾舌燥,看旁邊桌子上有一瓶礦泉水,便開啟咕咚咚的喝了一氣才好些。
而床上的冷凝兒此時衣衫有些散亂,掙扎著要向秦殤爬過來。秦殤急的直冒汗,因為冷凝兒體內禁制的關係,自己不敢施什麼術法符籙,也不願將這好不容易得來的關於主上的線索就此放棄,只好緊守心神,將冷凝兒拉住。
強忍著誘惑一邊躲著她的拉扯,一邊在她耳邊問到:“冷凝兒,主上是誰?”連問了好幾遍她才糊里糊塗的道:“主上……在少林……”。這答案倒讓秦殤大吃一驚,這魔門竟已經將黑手伸到了少林,那崆峒不知有沒有他們的內奸。
便又問:“魔門在崆峒的負責人是誰?”又連問幾次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