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堆上了枕頭、被子之類的,待李靜上去躺下後關了燈。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響起了秦三爺的呼嚕聲。但李靜和秦殤都睡不著,卻怕吵醒秦三爺都沒有說話。屋子裡靜悄悄的,爐中的火光映的房間裡面紅彤彤的。
李靜只脫*下了外面的羽絨服,秦殤也只脫*了外衣。只是秦三爺見孫子回來,一時特別高興,將炕燒的賊熱,初時並不覺得,但一會兒李靜就覺得炕上燒的難受,揭掉被子也只能緩解一會兒,沒幾分鐘便又睡不住了。
正輾轉反側時,忽聽得“唧唧”幾聲,再然後是“哐鏜”聲,嚇的李靜一個哆嗦,隨即便知道是老鼠開始活動了。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慢慢的從中間的被子中伸過手去,碰了碰秦殤。
秦殤知道她是被嚇著了,側過頭去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別……怕,只……是……老……鼠。”也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李靜被秦殤在耳邊的私語弄的耳朵癢癢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頭,覺得全身發燙、發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但老鼠似乎跟她過不去,突然一陣更為猛烈的“哐鏜”聲響起,嚇的李靜再次哆嗦了一下,一個勁的往秦殤跟前靠去。
秦殤也不忍見她這樣,便將身邊的被子挪開,輕輕的放在了腳下。又是一陣響動,李靜直接擠了過來。少女身上的幽香讓秦殤心中一蕩,不自覺的伸出手臂摟住了她,還緊了緊。但手卻不小心放在了一團綿軟上,感覺美妙至極,早已與冷凝兒有過一番**的秦殤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位置。
但這種感覺確實讓他難忘,也突然想起了那次與冷凝兒的瘋狂,一時心中火熱,手上更是用力揉了幾下。李靜突然遭遇這種襲擊,腦中一熱,不自覺的“嚶嚀”一聲。
秦殤猛然警醒,剛想抽回手臂,卻被李靜死死拉住。從李靜耳後看過去,不知是羞的還是火光映的,她面色紅潤靚麗,耳珠晶瑩如玉,加上心中那份火熱的撩撥,讓秦殤不自覺的就將她那圓潤的耳珠吻進了口中。
李靜猛然感覺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剛想驚呼一聲,卻突然想到秦三爺還在那邊。便生生的忍住了,但耳珠上傳來的溫熱感讓她心神動盪,越是想忍住越是難受的厲害,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掙扎著。
秦殤恍惚中突然覺得眼前的佳人變成了冷凝兒,手便向衣服下面伸去。李靜迷迷糊糊覺得胸前受襲,驚呼道:“別!”秦三爺那震天的呼嚕似乎也小了許多。
秦殤也是一驚,忙抽出手,只是輕輕的抱著,心中頗感慚愧,默唸了幾句清心咒,才平靜了下來。輕輕拍了拍李靜,便漸入夢境。
只是李靜怎麼也睡不著,心中的火熱久久難以平靜,似是身上壓過了炕上那火燎般的溫度,沒過多久卻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只是似乎做了一個夢,一個連她自己說不清是美夢還是噩夢的夢。
夢中自己正在一條小溪中走著,心身都感到很放鬆,似乎能消除一切疲勞。但溪水忽然變的很熱,她想跳出來,卻發現溪水不知何時變成了大湖,自己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出來,身體還在慢慢下沉。心中雖然惶急,但眼前卻變得越來越黑,就在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雞叫,打了個激靈,睜眼一看,原來是個夢。
瞄了瞄窗外,不知是月光還是積雪,映的天光大亮。她也是睡意全無,便下了炕。響聲驚動了秦殤和秦三爺,秦殤道:“靜兒,你怎麼起這麼早啊,不多睡會兒?”
秦三爺看了看窗外道:“昨天喝了點酒,睡的太沉了,天已經亮了。看來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雪啊,這雪還真是沒完沒了了。”見秦殤還是發愣,又衝他道:“哎,你還愣著幹啥啊,還不快起來做飯去,你不餓,那丫頭難道不餓嗎?”
秦殤“哦”了一聲,誇張的伸了個懶腰,才跳下炕。突然瞥見扔到腳邊的被子,不禁老臉一紅,看向了李靜。李靜也察覺到他的目光,紅著臉低下了頭。
秦殤也不好多說什麼,忙轉身去了廚房,李靜也跟了出來。秦殤略頓一頓,沉聲道:“靜兒,昨晚……”話沒說完,李靜就搶道:“昨晚睡的很好啊,今天要做什麼菜啊?”
秦殤剛想說準備做點稀飯,順帶熱幾個饅頭,突然聽到爺爺那老舊收音機扯開嗓子唱到:“呼喊……一聲……幫帳外,不由得豪傑笑開懷。某大人獨馬把唐營摧,只殺的兒郎痛悲哀……”正是秦腔《斬單童》的唱段。
心血來潮,唱道:“外面大雪……落紛紛,夫人摧我把飯做。我欲端上大饅頭,再加一鍋香稀飯。你說啥來我做啥,保準讓你喜哈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