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住了她臉上所有溫暖。

“霍先生,你現在是在質問我麼?”

他沒有點頭,卻也沒有搖頭,“你離開時,說的是去公司,我只是確認。”

“呵……”

這聲輕輕淺淺的笑,不知怎麼的,就正好落在男人心底最深的溝壑裡。

漣漪驟起!

他斂起情緒,“現在是多事之秋,你最近也遇過不少次危險,多少該長點記性。”

“樊耀雲也好,吳蕭楠也罷。他們都還對你有威脅,至少這段時間,你不該去見有些陌生人。”

“陌生人?”許歡挑眉,說不出的詫異。

“這麼說來,霍先生您是知道我今兒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你跟蹤我!”

他一時語塞。

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理虧,抑或是因為許歡此時氣勢太盛。

“你若是隻去公司,我自然不會派人跟著。”

“哈?霍霖深,你現在是強詞奪理!”

她靠近,站在床邊。

垂落的視線正好在男人臉上,黑髮飄動,還落了一絲在他身上。

男人臉色僵硬,線條分明的下頜緊緊繃著,久久沒有動作。

許歡抿唇笑了笑,“除了強詞奪理之外,你還生氣?”

她實在對他太過了解,以至於瞧著他此時的表情,便能猜中情緒。

“我真不明白,不論我去見誰,尹夫人也好,尹醫生也罷。哪裡又值得你生氣?以前受著你陰晴不定的性子,因為你是我丈夫。現在你不是了,我沒必要遷就著你吧。”

霍霖深額角抽搐了下,面上出現煩亂的情緒。

他只覺得自己像個小孩一樣被他訓斥,怎麼想怎麼憋悶。

而後忽然握緊掌心,避開她的打量,“我只是擔心你遇到危險。”

那聲音悶悶的。

許歡卻聽不出來,只淡淡說道。

“抱歉,我們並不是可以互相關心的關係。”

“所以以後,不要再派人跟著我。樊耀雲也好、吳蕭楠也罷,都是因為陳家姐妹。如今陳雲姍已經死了六年,陳羽姍昨天中槍,至今昏迷不醒。”

“我想我距離你遠一點,才是最安全的保障。”

她才是該生氣的那個。

原本、就不想來這裡。

可淵淵在。

許歡知道霍霖深的性子,也知道自己除了藉著淵淵呆在醫院的時間裡與她相處,其餘時候,根本沒有可能去見小姑娘。

霍霖深同樣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越發地得寸進尺,要她陪著他。

而小姑娘此刻被陸良明抱到兒科遊戲室那邊去了,她不在時,許歡連片刻也不想多待。

霍霖深心裡清明如鏡。

許歡想看見的人,從來不是自己。

可這個念頭即便再清晰明達,卻總是讓他心裡頭不舒暢。

他不知怎麼的,覺得心裡酸澀難忍,只想翻開抽氣拿出煙,好好抽上幾口。

許歡已經走到了門邊。

“等等。”

霍霖深終於還是開口喚住了她。

許歡沒回頭,只是停下腳步。

男人的聲音很輕、也很低,像裹了十幾年記憶的老舊唱片,每一個音調,都那樣醇厚。

許歡以往,很迷他的聲音。

而此刻,霍霖深正用以往許歡最著迷的音說話。

“尹清明,你考慮與他的婚事麼?”

許歡有些詫異,眼睛瞪大了些。

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不知怎的,似乎周圍的人都以為她和尹清明好事將近。

就連這束百合,她也不過是看見樓下正好有學生在賣,便順手買了而已。可在霍霖深眼裡,卻成了尹清明所送。

也好。

被他問起,許歡無奈地笑了笑,眉中清淺淡然,那淡淡溢位的笑容,好似已經做出了回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如今待他,一向是生疏淡漠的。

連聲音,都明晰簡單,沒有多餘情緒,“霍先生雖然是我的前夫,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但總不至於還要干涉我的感情問題。您說是不?”

是。

他沒有辦法反駁任何一個字。

可霍霖深心裡實在難受得緊,像有人拿著千萬枚針,片刻不停地往他心窩裡插去。

像喘不過氣了一樣。

他只能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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