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咪的那個小奶包子然然,便是她五年前僥倖活下來的孩子。
當年,安諾言在為大失血的龍御找rh陰性血的血源時,偶然得知幾年前,夜閣的總閣主也曾大費周章地全世界尋找rh陰性血的血源,而她為了的那個人,便是楚天傲。
他很好奇為什麼龍御和楚天傲會有這麼相同的血型?所以,在救了淺語和龍御之後,他又在國內逗留了一段時間,只為查清楚這件事。然後,他便得知了龍御和楚天傲是兄弟的事實。他覺得人和人之間的緣分還真的是妙不可言!
他心滿意足地回了國,卻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楚天傲是夜閣的閣主,而龍御曾經資助過烈焰幫。他開始發現了些許不對勁,他開始意識到,也許,這場兄弟之間的博弈註定了夾雜在其中的淺語是最終的受害者。
他知道,僅僅是靠他自己的一面之詞,淺語定然不會相信他,也決然不會死心。所以,在得知了淺語要和龍御結婚的時候,他並沒有制止,反而是贈送給了她一個水晶桌作為結婚禮物。
“這東西很hard哦!”他特意給她留了個小紙條,他知道她會留意他這句話的意思。他雖然和淺語相處時日不多,但是他知道淺語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一旦受傷,她是堅決不會再在龍家留下來。所以,這個水晶桌也許就是幫助她脫身的一個關鍵。
那場婚禮鬧劇後,他並沒有等很長時間,便在一個茫茫雪天,看到淺語弓著身子從龍家踉踉蹌蹌的走出來,她的小腹部一直在流血。坐在車裡的他心一緊,驅車過去,走下去,將她輕輕地抱上車來。他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小心得就像在守護一個珍寶一樣,從今日開始,龍御不懂得珍惜,那便換成他安諾言來珍惜。
淺語並不想讓龍御和楚天傲再找到自己,所以安諾言很精密地設計了那場車禍爆炸案。事實上,當全市的媒體都在關注這場車禍時,安諾言早已帶著淺語回到了美國,為她請了最好的婦科醫生,幸好,孩子保下來了,但是因為她在雪裡腹部嚴重受涼,便留下了每到例假都要痛得昏過去的後遺症。
過了一會,淺語終於醒了過來。她纖長的睫毛微眨,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安諾言笑著看她,明亮的桃花眼裡含了幾分苦澀和心疼。“醒了,好點了嗎?”
“嗯。”她虛乏無力地眨了眨眼睛,算是回應。
“小語兒,你這麼下去可不行,我會擔心,然然也會擔心的。你把酒吧的工作辭了,我請來醫生給你靜靜地調養幾個月,這病根估計就能治好。”安諾言將她的手輕輕握住。
淺語倔強地搖頭,“工作辭了,我怎麼養活自己和然然?”
安諾言嘆了一口氣,“你明知道,我是不需要你的那筆錢的。你和然然住在這裡,便把這裡當做家裡,何必這麼客氣呢?還每個月都交給我你和然然的生活費。你這樣,我倒覺得難過,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男…性朋友呢?”
淺語看著他微微漲紅的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肯定把你當男性朋友啊,難道還是女性?”
安諾言的臉冷了冷,蠻不高興地嘟囔道,“小語兒,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淺語只是淺笑著看著他,並不言語。
安諾言悻悻地摸了摸頭,彎下腰去將被子幫她緊了緊,語氣有點冷淡,“那你休息吧,我下去看看然然。”
淺語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樓下,米拉正在和然然玩著大富翁遊戲,米拉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抬起頭來向樓梯口瞅一瞅。看見安諾言出來了,她原本黯淡的大眼睛突然放出神采,她將自己坐的棉墊的一側空了出來,想讓安諾言坐下。不料安諾言卻是挨著然然坐下了。
“媽咪好了嗎?還疼疼嗎?”然然揚起小腦袋,擔憂地問向安爹地。
“媽咪好了,媽咪現在在休息。然然要乖,不準去吵媽咪。”安諾言朝著然然溫和地一笑,伸出手寵溺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然然最乖了,安爹地,你看,這一大排房子都是然然贏來的。”然然伸著肉嘟嘟的小手為安諾言指著圖紙上的那一大排房子。相比之下,米拉的幾個零零星星的小房子則可憐巴巴地縮在角落裡,顯得很是淒涼。
米拉皺著眉頭看著交談甚歡的兩個人,感覺自己明顯被冷落了。她不滿地瞧了瞧桌面,朝安諾言問道,“一週之後在奧地利維也納的化裝舞會你去不去?”
“去啊!”安諾言正在低著頭扔色子。
米拉喜滋滋地一笑,臉上露出幾分嬌羞來,她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