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閉目的樣子,脊背頓時僵硬了起來,努力逼著自己閉上眼,再不說一句話。
第二天,楚之凌問辛越:“昨晚你本來是要問我什麼事情?”
辛越歪著頭似在思索,良久之後給了回答:“哦,我忘了。”
是聽到他把因為她的緣故把辛維璉關了起來,在暗室,男孩子哭得不能自已,所以她想旁敲側擊地告訴他,辛維璉的生死不在她關心範圍之內,然而昨天他說的若他死則要辛維璉給他陪葬的話,讓她明白自己再跟他說些什麼,他也不會放過辛維璉。
便這樣吧,已無能為力。
楚之凌的船隊不日就要去日本,希望那裡,可以是一個轉折。
17世紀的日本是將軍掌控實權,釋出政令閉關鎖國,然日本的閉關鎖國與中國的不同,中國奉行“片板不能下海”,禁止內外通商,而日本的則只禁止本國人民出海,不禁外來商販,只是嚴格控制基督教的傳播。
平戶是日本的南大門,天然港灣,碧波泱泱。
七八隻拋錨下碇的雙桅帆船零落浮蕩在碼頭近處的水面上。這些大抵是乘東南季風而來的中國商船,也有一兩艘西班牙和荷蘭的商船。
黃金蛟龍號降帆,兩側極重的錨插進水中,粗壯的繩索牢牢巨型船隻,木製的船在淺水夕陽中別有一種安詳的美感。
楚之凌和辛越一上大街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兩人一看打扮就是唐人,男的身材高挑挺拔,比之這裡許多男子都高出一個頭不止,衣服是上好的緞料,款式亦很新穎獨特,雙目寒而銳,無形散發王者之氣。
跟在他身後的少女,烏黑的髮絲上隨意簪了幾顆白珍珠,鬢髮微松,懶散間又透出渾然天成的精緻,以東方韻味為主融合西方精髓的深黑長裙勾勒出她纖細美好的身段,眸子在陽光下似乎泛開琥珀色澤,通透而淺淡地掃過街邊巷內的繁華。
辛越的心裡該是有些情緒的,這個國家,是她母親的國家。著和服的日本少女與她擦肩而過,空氣中帶起濃郁的香,那是奇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