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三年之間,他不能讓她有孩子,他也不愁她離開她。
他知道,她看似淡漠,卻比任何人都容易心軟。只要他對她足夠好,好到她足以忘記以前的牽絆,讓她將依賴他變成習慣,她不會捨得離開他的。
若是她還是離開了,那隻能說明,她真的不愛他。所以,與其在以後的生活中耗光彼此,始終致力於一個將心另有所託的人,不如揮刀斬亂麻,讓三年後的那天,變成永遠的斷點。
是夜,辛越躺在床上,腰間放著楚之凌的手。她的耳畔,是他淡淡的呼吸。
三年?
他可下了一個好套。
像他這種不守信用的傢伙,哪會真的三年,估計會三年又三年,反正他不信守承諾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所以答應他,是因為想讓他放鬆警惕,他肯定會以為這個期限很對她的口味,所以期間她不會輕舉妄動。
呵呵,不好意思了。
一連五天,楚之凌都只是抱抱她睡覺,但是他似乎還是怕辛越逃跑,屋前屋後仍然守備重重,雖然洠в心敲聰拗菩獵降耐獬觶��故強吹貿觶��遣幌不端�鋈サ摹�
晚上的時候,他吃完飯後打橫把辛越抱在懷中,他的動作略微有些急躁,辛越重心不穩,下意識地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看起來像是主動攀著他的脖子。
他抱著她往床上走去,坐在床沿上,一如既往地撩開她的裙子,眉頭微皺:
“說了要你別穿褲子。”
辛越舔了舔唇瓣:“我不好意思。”
“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這麼多天來,辛越都固執地要穿著褲子,一說要她別穿褲子耳朵根就紅了,連帶著一張小臉也是紅撲撲的,弄得楚之凌無奈又好笑。
“莫非你在害怕不穿著褲子,我興致一來,就要了你?”
楚之凌的氣息溫熱而綿密,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處。
“你夠了啊。”辛越美目一橫,眸子迷離間幾分嗔惱,看起來有些可愛。
楚之凌伸手按在她後腦勺,湊近她的唇瓣,淺吻,嘴裡吐出含糊的回應:“嗯,夠了。”
辛越氣呼呼地推開他:“快上完藥,拉燈睡覺。”
楚之凌仍是貼近她甜美而柔軟的唇,輾轉流連,低笑道:“好,上藥。”
“混蛋,你不看怎麼弄藥啊?”楚之凌仍是噙著她的唇,讓辛越有絲喘不過氣來。
“不看也能弄的,不信試試。”
說完,楚之凌一隻手就更緊地扣住她亂動的後腦勺,迫使她與他唇齒糾纏,冰冷的空氣慢慢變得火熱甜蜜,他沉醉於她甜美的氣息裡,眼眸迷離,恍如喝了酒一般,醉人得緊。
而另一邊,他扯開她覆體的中褲,以及她貼身的底褲,單手彈開了藥膏的蓋子,蹭了一點在食指間,然後一如往常般,準確無誤地,流連到她兩腿間的聖地,帶著草藥味的手指在她柔軟邊緣處徘徊了一個小圈,然後漸漸地,往她中心位置,伸去了一點。
她的嚶嚀聲被他悉數吞下,他感受得到她的顫動,內心也漸漸充實了許多。
藥塗完也差不多了,可是他冰涼的手指偏偏不肯撤下,反而繼續在她柔軟的私密處划著圈圈,十足是纏綿的挑逗,辛越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那麼輕盈,癱軟得不成樣子,一下浮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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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處已然好得差不多了,腫也退了,昨天看的時候,也洠�敲春熗恕�
楚之凌摩挲著她的軟處,然後將手指伸了進去,辛越一下子夾緊了雙腿,脊背也不自覺在他懷中弓成一個小弧度。
“傻瓜,張開腿。”楚之凌聲線溫柔,將她的腿徐徐掰開,感受到她花蕊處潮溼了幾分,他將手撤了出去。
他極有耐心地吻著她,在她臉上親吻的時候,如羽毛般淺淡,到了她的頸子,就開始下了些力道,但是又不是很重,把握好了分寸,不讓她太痛,卻又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
不知覺中兩人已滾到床上,辛越有些抗拒地動著身子,可是想到每一次自己在他身下都會意亂情迷忘乎所以的樣子,一下子也失去了呼喊的力氣。
她覺得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賤之又賤。
她妄圖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喘了兩口氣道:“你預備這樣關著我到什麼時候?”
楚之凌聞見她語氣不好,頭從她頸項間抬起,答道:“我不是關你。”
“那你是幹什麼?難不成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