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給你們修書信過來。別急,相信我的能力,你們會活到那個時候的。”
兩個武士中的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道:“如果,萬一……”
辛越極為風輕雲淡地抬了抬眸,手緩緩摸向腰間的刀,淡淡道:“似乎一個人照顧他們飲食就夠了,多話的人總感覺不安全。”
那武士臉色鐵青,連忙道:“沒有萬一,吾等絕對相信您,期待您早日逃離。”
辛越把刀劍收回鞘內,目光定定。
“我是不願意你們死的,這麼聽話的人怎麼能早早夭折呢?”辛越淡笑一聲,“一個月之後,你們便可以偷偷地傳佈楚之凌的兄弟們被押在暗室裡的訊息,這就意味著在給楚之凌兄弟們喂東西吃的時候,你們必須蒙上他們的眼睛,不能讓他們事後把你們認出來,當然也不能說一句話,蒙布巾的事情,現在,”辛越指了指裡面,明眸熠熠,“快去吧。”
辛越抓緊肩上的包袱,身著一襲湖綠色的群衫,外穿雪白色的狐裘,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楚之凌在安南島上的大宅。
大風襲過,吹衣獵獵。
站在遠處的丘地上,辛越回過頭來,望了宅子一眼。
眼中任何複雜的情緒都一閃而過,很快,她的嘴角就啜起一分似乎漫不經心的笑意。
她收回目光,揮了揮手,瀟灑從容地往前邁去,腳下的步伐那麼優雅無畏。
細細的,小鵝毛的雪花擦過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緩緩沒入她的衣襟裡,慢慢地融化成細小的水,點溼素淡的衣裳。
沿著山丘的目光往下望去,很快,她就微縮成了一個不確切的小點,形單影隻,一往無前。
黃昏時分,天色漸暗。
辛越在一處小客棧裡吃完飯出來,映入眼簾的,便就是這水天一色的鉛灰落寞。
白的變了灰,灰的成了黑,界限模糊不清,影影綽綽,無可辨別。
她移過目光,因為耳畔有聲音傳來,那是屬於男孩子的笑聲:“阿孃,我們馬上就要回家了嗎?”
一旁的婦女牽著他的手快步走上碼頭,不耐煩地道:“少說點話,趕緊走路,不然船就要開走了。”
那男孩子“切”了一聲,然後小指頭伸進鼻孔,摳了摳鼻,一副很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