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拉著孫蓉蓉在身上潑了酒水,然後醉醺醺的冷笑:“你們這群敗類,人渣,你們除了調戲女人外,你們還會什麼?你們會做飯?會洗衣服?還是會為社會創造價值?你們這群人就是社會的垃圾!”
“臭女人,你這是在找死!”
“你完蛋了,落在我們手裡,你們兩個就別想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
他們放肆的大喊大叫,然後猙獰的上前就要抓黑玫瑰。
黑玫瑰假裝醉醺醺的說道:“你們別碰我,否則等我的小男人來了,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兩個公子哥冷笑,繼續抓向黑玫瑰:“別說你的小男人來了,就算你的老男人來了,你的以後也註定了!你將會在被我們玩膩了之後,作為我們交好其他家族的工具!”
他們兩個人的手被一個人抓住了,而黑玫瑰如同找到了一個主心骨,眼淚汪汪的看向楚陽:“你來得再晚一點的話,恐怕就見不到我了。”
楚陽掃向被抓住雙手的兩個公子哥,聲音森冷:“你們說想要把她玩膩了之後作為交好其他家族的工具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這些公子哥的話,讓他想起了在大學時期同一宿舍哥們的悲慘遭遇,楚陽的眼中充滿了怒火,這種怒火即將一點就燃。
兩個公子哥使勁的掙脫楚陽的手掌,一邊掙脫一邊大笑:“我們就是這麼做了,而且不止一次,你們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無數次任務,讓楚陽很容易能夠分辨出這兩個公子哥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就是因為能夠分辨出,楚陽才會變得狂怒。
楚陽側身對黑玫瑰說道:“帶著你朋友離遠一點!”
黑玫瑰能從楚陽的身上感受到即將噴發的狂野氣息,這種氣息對黑玫瑰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在黑玫瑰剛把孫蓉蓉拉開的時候,楚陽接一腳在空中連續踹了兩次,兩個公子哥全都被踹的懸浮在空中。
楚陽每隻手都抓住一個公子哥的胳膊,轉身背摔,兩個公子哥的脊椎骨觸碰酒吧吧檯稜角,發出側耳的骨骼碎裂聲音。
這兩個公子哥就算治好了,他們的下半輩子也至少會在輪椅上度過。
周圍的人包括黑玫瑰都沒有想到楚陽居然如此的狂暴,狂暴到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鬆開兩條胳膊,任由兩個公子哥痛苦的哀嚎,楚陽的腿如同戰斧一般,一腳劈在了一個保鏢的肩膀上,一根骨刺從楚陽的腳邊刺出,保鏢在楚陽這一腳下,直接昏迷。
“助紂為虐,你們比你們的主子更可恨!”
再次回覆一點的寒冰真氣,徹底的爆發了,楚陽最狂暴的一面徹底的展現,兩個想要對付楚陽的保鏢,剛抬起腿,膝蓋就被楚陽踹了下去,保鏢的腳掌和地面接觸,然後楚陽巨大的力量讓保鏢的腿繃直,最後從膝蓋處直接打成骨折。
楚陽的後背接觸地面,兩條腿攜帶威猛無比的力量向上踢出,在接觸到這兩個保鏢下巴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楚陽還算清明的大腦告訴他,如果他這兩腳踢下去的話,這兩個保鏢必死無疑。
就是因為這一點遲疑,楚陽的兩條腿被兩隻腳踩住,踩住楚陽兩隻腳的保鏢俯下身子,把楚陽的兩條腿死死的抱住,最後一個還算完整的保鏢,眼中閃現出嗜血的光芒,右腳狠狠的拉開,做出踢足球的姿勢,狠狠的抽了下去。
這個保鏢最後的目標就是楚陽的頭,這一下抽實在了,楚陽就算不會死,也絕對會被一腳踢的嚴重腦震盪,甚至會被踢成傻子。
最後的寒冰真氣包裹的拳頭被楚陽砸出。
在所有人的認知中,楚陽的胳膊和狂暴的腳接觸,一定會被踢成骨折,而保鏢的腳還會繼續前進,還會踢在楚陽的頭上。唯一的區別就是,楚陽如果不用拳頭,他會被踢死或被踢成傻子,他用拳頭擋了一下後,他只會嚴重腦震盪。
黑玫瑰的兩隻手中都握有玫瑰花標,看向楚陽的目光滿是複雜,她承認楚陽厲害的超過了他的想象,但是如果楚陽連這幾個人都不能料理的話,那麼楚陽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靠山。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場禍事都是她招惹出來的,她就必須為這場禍事善後,如果楚陽被打成傻子了,她也有義務養楚陽一輩子。
她是黑玫瑰,如果沒有必要,她從來不欠人情。
就在她準備用玫瑰花標處理掉剩下三個保鏢的時候,讓整個酒吧震驚,甚至讓黑玫瑰都震驚無比的情況出現來。
楚陽的拳頭和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