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和文風離婚了,我們周家將會過的是什麼日子?”
周蕊冷笑:“離婚就離婚了,你們現在總資產也有一兩億,就算和文家徹底的撕破臉,這一兩億也足夠讓你們奢侈的活到死!你們過的會是什麼日子?”
周蕊的母親伸手想要抽周蕊卻被周銘給拉住了,周銘畏懼的看了楚陽一眼,然後低聲的說道:“算了,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還是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她。”
周蕊的母親使勁掙脫周銘的手,大聲的咒罵:“我今天就是要打她!她還敢反抗不行?你聽聽你女兒說的還是人話?她說的還是人話?如果和文風離婚了,我們周家公司就會一落千丈!那樣的話,我還怎麼融入那群貴婦的圈子?不能融入她們的圈子,不就說明我比她們低一等?你女兒以後就想我們別人低一等的活著,這樣的女兒不打死,難道還留著浪費糧食啊!”
周蕊徹底的對她的母親絕望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她母親會說出這一番話,現在的她在她的母親眼中,就是一個和貴婦攀比的墊腳石,已經什麼都不算了。
周蕊看向周銘,淚水朦朧:“爸,你難道也認為我除了和文風保持婚姻關係外,一點用處都沒有是不是?”
周銘沒有回答,而是預設了,這讓周蕊徹底的崩潰了,她的雙膝跪倒在地,狠狠的磕了幾個頭:“爸、媽,女兒不孝,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關係一刀兩斷,你們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女兒。”
起身之後,周蕊擦了擦眼淚,堅定的說道:“今天的婚,我離定了!”
周蕊的母親手指哆嗦:“我……我……我今天打死你個不孝女!我今天就告訴你了!你就是死,也要給我死在文家!”
周銘的父親也同樣在說:“你就算是死,也要給我死在文家!”
他們夫妻兩個人的目光集體轉向楚陽,周蕊的母親恨恨的瞪著楚陽:“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趕緊離開我們家周蕊,否則,信不信我們打死你!”
楚陽笑了,笑得很冷:“我不相信你們可以打死我。”
周銘再次想到楚陽在鋼柱上留下的手印,連忙死死的拉住周蕊的母親,然後盯著楚陽說道:“小夥子,我們家周蕊是有夫之婦,你看上我們家周蕊的無非是兩點,我們家周蕊漂亮,我們家周家有錢!”
“我明確的告訴你,你絕對無法透過周蕊拿到我們周家一分錢!絕對不可能!”
周銘的父親從包裡掏出一張卡,遞給楚陽:“我這張卡里有兩百萬,只要你離開了周蕊,這卡里的錢就是你的!有了這兩百萬,你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有了一切,你也沒有必要一定死纏著我們家的周蕊不是?”
周銘看到周圍的人開始朝他們靠近,打算看戲,因此周銘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而周蕊的母親同樣領會到了他老公的意思,收起了潑婦的一套,裝作一個貴婦:“小夥子,只要你離開我們女兒,這兩百萬就是你的。”
周蕊對她父母的做派越來越絕望了,她拉著楚陽的手,朝民政局走去,一邊走一邊哭泣:“有這樣的父母,你能想象我過的是什麼日子麼?”
楚陽當然能夠想象的到,擁有這樣的父母,她過的日子生不如死。
周蕊的父母攔在楚陽和周蕊去民政大廳的路上,臉色變得鐵青,周蕊的母親再次化身潑婦,推搡楚陽:“你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你快滾,離開我女兒,否則我報警!就說你打算透過我女兒竊取公司機密!”
楚陽的瞳孔微微一收縮,他的確是打算透過周蕊竊取機密,不過竊取的不是他們公司的,而是白芷化妝品有限公司的。
楚陽的身體如同磐石一般的站在原地,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文總,我被你的親家攔在了民政局門口,他們不讓周蕊和文風離婚,你們也沒有辦法?我不管你有沒有辦法!我給你五分鐘,五分鐘之後,你不能讓周家的人都離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蕊的母親推搡楚陽一臉冷笑:“你在威脅文總?你算那根蔥?就你這熊樣,也配認識文總?你不會是隨便撥打了一個電話,就說是文總的,想讓我們離開吧?我告訴你,沒門!”
楚陽沒有理會周蕊的母親,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而此時在民政局裡面看戲的文風,則被他的父親臭罵了一頓:“文風,我怎麼跟你說的?現在是非常時期!絕對不能再激怒那個叫楚陽的!你特麼的聽到狗耳朵裡了?萬一他真的要把我們的證據公佈出去,我們文家會萬劫不復!你也會死無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