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把你的手從我的屁屁上拿開!把你的火柴棍給挪個地方,不要老用它戳我的腿!老孃虧了,虧了!”
一陣亂七八糟的喧鬧過後,就有一些人叫嚷:“司機,你開車別晃來晃去行不行,我抓都抓不穩了!”
“就是啊!司機,你別晃來晃去的,和我對面這個混蛋老是趁機親我,羞死人了,我虧大了!”
“你以為我願意親你啊,你有本事把臉轉過去,你轉過去啊!看到你那張臉,我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親了你,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什麼吃虧的是你?老孃儲存了三十多年的初吻就被你給吻了,不行,我要吻回來!”
“別!別啊!救命啊!”
……
公交車就在這亂七八糟的叫嚷聲中前行,路上根本就沒停車,一些在等待最後一班公交車的人,憤怒的跺了跺腳,有的甚至這段公交車臺旁邊的樹枝狠狠的扔向公交車,還有的人追著公交車跑,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等等!等等啊!”
人跑的當然沒有公交車的塊,幾秒的時間,公交車就從他們的面前遠去,他們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的,他們只能拖著疲憊到極點的身體,朝工業區外邊走去,他們至少要走到有計程車來往的大道,才有可能回家,沒有了公交車,他們至少要多花數十元,基本相當於半天白乾了。
因此,他們只能憤怒的詛咒:“臨海的領導都去死!去死!我們在為他們這個城市拼命工作,他們居然連最基本的交通都無法滿足!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我發誓,等我發工資了,我要買車!不能買汽車,我就買摩托!不能買摩托我就買電瓶車!不能買電瓶車我就不相信我還買不起腳踏車!但凡是個車,也比我走路累死的強!”
他們也只能抱怨抱怨,要是真的讓他們買,他們還真的捨不得。
而最後一班公交車在一路絮絮叨叨的咒罵和紛紛攘攘中一路前行,而楚陽劍匣靠在前們的玻璃上,整個人死死的扛著身後晃來晃去人群的壓力,他如果不用力的話,他的臉早就應該和車前門的玻璃親密接觸了。
如果就這麼簡單就好了,楚陽的身後有人的手不老實,不是說他身後的人要偷他的錢,而是他的屁屁和腿居然被人摸了!
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楚陽就有一股想吐並且殺人的衝動。
手肘蠻橫的擠開一點空間,楚陽轉身,怒視身後的男人:“你找死是不是?”
男人和楚陽面對面,一臉茫然:“我怎麼了我?”
“你幹什麼了你自己知道!你說你是不是找死?”
男人茫然:“我幹什麼了我?”
楚陽用力在他們兩之間撐開一點空間,兇狠的說道:“你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說!剛才是不是你摸我!”
男人苦笑:“小兄弟,我是直的,不是彎的,而且你看看我的手,我支撐空間都來不及,我哪還有手摸你?”
楚陽看了一下後,男人的雙手的確死死的支撐在前門的一側,如果這個男人一鬆手,肯定會如同被蒼蠅拍拍著的蒼蠅一樣,啪嗒醫生死死的貼在楚陽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楚陽又被摸了,這個時候楚陽才看到摸他的是什麼人,摸他的是一個女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從穿戴看,她還算是一個有錢人!
這個女人被擠在男人中間,臉色酡紅,身體來回的扭動,嘴裡還發出哼哼的聲音,她簡直要享受死這種周圍全都是男人的感覺了。
她粗壯的手指摸在楚陽的腿上,並且想要朝楚陽的小兄弟靠去,她一邊摸一邊哼哼:“我就知道白芷化妝品裡面的保安都是強壯的男人,這腿上的肌肉是多麼的緊繃,肯定異常有力,哦!”
楚陽再也忍不住了,擠開一點空間後,就把這個女人給強橫的從人群裡面個拉出來,然後死死的抵在了前門的玻璃上。
肥胖的女人拋給了楚陽一個差點讓他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媚眼後,嬌滴滴的說道:“不要這麼猴急嗎,你想要怎麼對付人家,人家都同意,不過這裡大庭廣眾的,人家有點不好意思?要不,就不要脫衣服了?隔著衣服做怎麼樣?”
這個肥胖女人的意思楚陽懂,他差點被氣死,他楚陽就這麼像飢不擇食的男人?他楚陽很像寡廉鮮恥的男人?
楚陽真的要被氣瘋了,他大聲的叫:“司機,停車!”
女人眼睛越發的亮了:“下車去麼?好啊,好啊!下車你可要狠狠的蹂躪我!你要鞭打我,蹂躪我,你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