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工,而普通的女人只要是進入公司的,除非是特殊事件,就沒有願意離開公司的。公司裡除了試用期的工資低一點外,過了試用期的工資一直是在工業區裡遙遙領先。公司裡不光工資高,而且工作也很輕鬆。傻子才會想離開公司。
她喊的聲嘶力竭,卻根本沒有一個人理會。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有的代價大,有的代價小。
剝皮走到被女工指認的幫廚身邊,幫廚開口說道:“如果說我對這次的瀉藥事件一點都不知道,你會相信麼?”
剝皮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可以走了!”
這個幫廚瞪大眼睛,如同真的見鬼了一樣:“我這樣說你也相信?”
剝皮點頭:“當然,因為我相信曾經當過兵的人,哪怕是混到給別人當幫廚,也絕對不會助紂為虐的。”
剝皮的話沒人相信,就連剝皮他自己也不相信,他之所以肯定這個幫廚沒問題,那是因為長期觀察的結果,他了解這個幫廚,就如同瞭解他那個妖嬈嫵媚的男性妻子一樣,因為他曾經把這個沉默寡言的幫廚當做攻略的目標。
當然,就算打死剝皮,剝皮也不會說出來的,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幫廚在即將走出大廳的時候,石霸王對他說道:“我們安保部缺一個在公司內巡邏的,處理一些不值得我們出動的小糾紛,不過你每個月要滿勤,如果你同意了,明天來上班,工資三千一個月。”
幫廚的眼睛亮了,石霸王所說的三千一個月並不是他真正的工資,而是試用期的工資,試用期過後,他的工資還會提高不少。當然,工資就算再提升,也絕對不會超過五千一個月。
這是由他身手決定的,而且他以後與其說是安保部門的人,還不如說是安保部門的附屬人員,安保部門所享受的待遇他一點也享受不了,要整月上班。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是這個幫廚夢寐以求的好事了,他停下腳步後,鄭重的對石霸王行了一個軍禮:“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石霸王擺擺手:“快點滾!”
幫廚走的時候,腳步顯得格外的歡快。
剝皮看向最後的三個廚師和一個幫廚,晃動了一下手裡的銀針,笑眯眯的問道:“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我用藥物讓你們說話?”
最後一位幫廚直接了當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你可以對我用藥,但是如果事後我的智力有所損傷,你們必須給我一些錢作為補償。”
這個幫廚直接了當的態度讓剝皮很開心,這倒不是因為這個幫廚直接了當的話,讓他可以省下一根浸泡藥物的銀針,而是剝皮已經鎖定了目標。
剝皮對三個大廚揮揮手:“你們可以走了。”
三個大廚師自始至終只在開始反駁,剩下的時間裡都根本不敢出聲,在聽到剝皮的話後,如逢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最後一個幫廚似乎也發現不對了,跟著三個大廚想要衝出大廳,但是在他旁邊的石霸王卻如一個閃身,就擋在了他的面前,這個幫廚撞在石霸王的身上就如同撞在鐵塔上。
剝皮拍著巴掌走到被撞的暈頭轉向的幫廚面前說道:“你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潛伏者,你的表演太過惡劣了。說吧,把一切都說出來,省的我對你用刑。”
這個幫廚到現在表現太過冷靜了,冷靜的過頭了。
幫廚看到事情敗露,依然不自知,而是冷笑:“這件事情別說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你們有證據是我做的麼?你們什麼證據的都沒有!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你們有證據,我只不過是下瀉藥而已,構不成大罪,最多把我刑事拘留而已!這還是有證據的!而你們現在根本一點證據都沒有!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讓開!”
剝皮依舊在拍著巴掌,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不錯,你很不錯,不過你最好自己把證據交出來,然後把你的幕後主使人給交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用刑了。”
幫廚臉色不變,只是充滿了陰狠:“私設刑堂是犯法的,你們如果敢這麼做,小心我告你!”
幫廚說完這句話後,不光剝皮笑了,其他所有人都笑了,私設刑堂是犯法的沒錯,但是就算這個幫廚去告,也得能在他的身體上檢測到刑訊的傷勢才行。
“那也得能夠鑑定出來才行,如果鑑定不出來,誰會知道我們對你慘無人道的用過刑?”
幫廚的臉色這個時候才大變:“你們真的敢對我用刑?你們好大的膽子,您們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