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你知道吧,就是前幾年還挺火的一個明星。”
“不知道。”佟秋練直接戴上手套,走到了死體旁邊。
“好吧,就是一個演員,當時她和施法醫在天台說話,容隊長就站在不遠處,聽說兩個人還動了手,然後蘇漾就忽然摔下來了,所以……”
“施施變成了本案的第一嫌疑人?”
“嗯!”
佟秋練蹲下身子,死者的瞳孔已經渙散無神,睜得很大,她的頭部有大量的血跡,大面積的血鋪散開來,將整個水泥路面弄得一面黑紫色。
空氣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道,死者的黑色衣服,都粘連在了身上面,施施檢查了一下死者的身體。
“致命傷是頭部頭骨破裂,導致了開放性的骨折,造成了大出血,死者的身上面呈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閉合型骨折,死者左臉有掌摑的痕跡,具體情況還是等到解剖時候再說吧。現在去樓上看看……”
佟秋練到了天台上的時候,這裡很乾淨,“既然是有護欄的,為什麼還會掉下去。”佟秋練此刻蹲在天台邊上,拿著手電筒,照著護欄。
護欄上面斷裂的地方,看起來都是合乎常理的裂痕,沒有人為的跡象,不過佟秋練還是在一個鐵質鋼管的一處斷裂處發現了一個很整齊的切口。
“這裡平時沒有人過來,護欄也不經常保養維護,醫院說是年久失修。”
“恐怕不是年久失修,是蓄意人為,將這邊的幾個切口處都切下來,還有樓下的斷裂的欄杆,都帶回去,進行檢查。”
“嗯。”
馬超和一群人說著就開始行動了。
容景和施施一直都是僵持不下,容景直接走到了攝像機面前,將機器關掉,同時關掉了審訊室中別的裝置,同時能夠透過隔間觀察這個房間的牆壁上面的簾子拉下來。
“說吧,蘇漾和你說什麼了。”
“蘇漾什麼都沒有和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施施笑著,“還是說容隊長也終於坐不住了麼?”
“你在天台最後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容景很在意。
“我是什麼意思,難道容隊長不清楚麼?怎麼?關掉了裝置,是準備對我動用私刑麼?”
施施這種不溫不火的回答,讓容景覺得很無力,“你一定要這個樣子麼?”
“我怎麼了!”
“砰——”容景直接站起來,雙手握拳,直接打在了桌子上面,嚇了施施一跳。
“蘇漾到底和你說什麼了,你到底是怎麼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麼不配合,只會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麼?”
“一發不可收拾,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麼?”容景此刻真的很想將面前的這個女人直接掐死算了。
“你很恨顧家吧,顧北辰殺了你心愛的人不是麼?若是將我控制住,對於打擊顧北辰,不是一個很好的籌碼麼?”
“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容景完全不懂,事情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地步。
“難道不是你和那個男人聯手布的局,要的不就是我被捕,這一次的幾起案子,我就不信你這個公認的警界的天才,會一點東西都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去抓兇手。”
“案子已經不歸我管了。”容景坐到椅子上面,“那個無名氏身邊的槍支是屬於顧家的,這個案子我已經管不了了。”
“所以你急了,本來是可以打擊顧家的機會,但是卻被上頭硬生生的剝奪了權利,所以你和那個男人聯手了是不是。”
“那個男人?我認識哪個男人了。”容景此刻有些雲裡霧裡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局,那個人將自己也拖下水了。
“蘇漾說你們是熟人,就是背後的那個男人!”
此刻顧北辰一臉陰沉的坐在車子中,“家主,危險沒有解除,這群人擺明了衝著您過來的,我們這麼貿然去警局……”
很可能已經中了敵人的圈套了。
“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這個警局我也是闖定了。”顧北辰的眸子透著堅毅,同時也十分擔心施施目前的處境。
按照他現在得到的訊息,在蘇漾墜樓的時候,施施的手臂也蹭破了,也不知道處理沒有,顧北辰看著窗外,眸子中透著一抹殺伐嗜血。
顧北辰從來都不是個善茬,任何想要算計他的人,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顧北辰可不是那種會任由著別人算計的人。
“警局門口現在有很多的記者和群眾,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