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只是靜靜的站著。
“憑什麼我要在她面前脫衣服。”葉蓁蓁的手放在睡衣的紐扣上面,這是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立領的,米色的睡衣上面點綴著小碎花。
“她是我們警局的法醫,現在要檢查你的身體。”女民警說話比較冷漠,聽起來有些不近人情。
“我都說了,媽的死和我沒有關係,你們為什麼總是要抓著我不放,我都說了,我和她的死沒有關係,你們憑什麼要求檢查我的身體!”葉蓁蓁瞬間覺得有些火大,伸手死死地攥住衣服,因為激動,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只有葉蓁蓁知道她的雙手沁出了汗水。
“配合警方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女民警顯得有些不耐煩。
因為這個女人從昨天進入警局開始,除了哭還是哭,這男人看著或許就是不忍心,不過同樣身為女人,就顯得有些看不慣了。
這哭哭啼啼是做給誰看。
“若是我不想呢。”葉蓁蓁的手心沁出了一些冷汗,那雙眸子猝不及防的和施施四目相對,卻瞬間別過眼。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顯得有些心虛。
“難道說你的身上面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施施靠在一邊的桌子上面。
“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葉蓁蓁看起來明明就是有秘密的樣子。
“你是本案的頭號嫌疑人,你這樣不配合警方工作,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殺害死者的兇手!”
“你血口噴人!”葉蓁蓁聲音猛然提高。
“那你為什麼不敢脫衣服!”施施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中滿是戲謔。
“憑什麼檢查我的人是你。”葉蓁蓁咬了咬嘴唇,在那蒼白的嘴唇上面留下了一排明顯的齒印。
“ok啊?可以換別人,不過都是男人,你不介意的話,我自然ok!”施施雙手一攤,準備離開。
“等一下……”葉蓁蓁叫住施施,施施回過身,葉蓁蓁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我脫!”
施施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只是看著葉蓁蓁脫衣服。
葉蓁蓁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人觀賞的小丑,一種沒有由來的屈辱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她解紐扣的手微微顫抖,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自尊已經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而隨著葉蓁蓁的衣服被脫下來,施施放在桌邊的手微微收緊,她的身上面……
施施快步上前,直接伸手摸了一下葉蓁蓁的胸口,葉蓁蓁的身量嬌小,此刻雙手死死地抱住胸部,頭髮隨意的披散著,臉色發白,身子顫抖,看起來真是十分惹人疼愛。
尤其是此刻她的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看起來更是嬌弱。
“你的身上面是怎麼回事?”施施手指每次觸碰到一個地方,都會惹來葉蓁蓁的輕顫。
葉蓁蓁的身上面幾乎遍佈著各種的傷痕,新傷舊傷,很多,有的傷痕是青色的,有的已經是黑紫色了,這明顯是很早之前的,而且有的地方甚至有結痂的痕跡。
而那兩個女民警,也被嚇到了,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口水,互相對視一眼,視線都集中在了葉蓁蓁的身上面。
“這是誰留下的?”施施看著葉蓁蓁。
葉蓁蓁死死地咬著嘴唇,忽然淚水決堤而下,滾燙的淚水,直接滴落在施施的手背上面,施施心臟猛地一緊,“徐敬堯?”
“嗚嗚……”葉蓁蓁也不說話,只是忽然蹲下身子,雙手抱住膝蓋,將頭埋在膝蓋深處,肩膀不停的抖動,這個人下手的地方都是一些比較私密的地方,這些地方平時穿衣服都是看不出來的。
而施施根據傷口的顏色還有身體留下的傷痕的恢復情況,幾乎可以斷定,這些傷痕留下有一段時間了。
“立刻找容隊長,把徐敬堯帶過來!”
施施說完,一個女民警就拔腿要走。
“不——”葉蓁蓁忽然伸手拉住了女民警的褲子。“不是他,不是他,不是的……和他沒有關係,真的和他沒關係……”
“那你身上面的這些傷痕又是怎麼留下的?”徐家一共就這麼幾個人,若不是徐敬堯,徐謙的話,明顯也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是梅玲了。
“我知道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施施說著走了出去,而容景就站在不遠處,看到施施出來,面色凝重,心中劃過了一抹憂思。
“怎麼回事?有發現麼?”
“葉蓁蓁身上面有家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