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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聲音清脆跪下叩頭,聲音很大洪亮的說:“謝皇上隆恩。”
皇帝腳步踏出,伶芛趕緊拿出銀子,撅著小嘴笑道:“謝謝你啦,以後我得寵一定忘不了公公。”
齊德順連忙推開:“喲,不敢當,衛貴人還是收回吧,奴才為皇上分憂為娘娘做事這都是應該的,只盼望娘娘好好伺候皇上將來天子多孫為大清造福。”
“哈哈。”伶芛笑道:“你這人還挺會說話,謝謝嘍。”
大概她的看得起讓齊德順也發出了笑聲,推掉銀子趕緊趕過去跟皇帝過去。
晚上皇上果真是翻了衛貴人的牌子,接下里是十天,除了呆在乾清宮外基本上就是衛貴人和溫貴妃那裡。
新人一得寵,老人更加忘得一乾二淨。
上次求他是想放了汝文,看到他不高興怕當時說了肯定死翹翹。
所以今日過來有點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素,一來他們許久未見他不好意思發火吧,再來嘛,自己馬上就過了生辰,多多少少給些面子。
打扮的非常漂亮,結果卻是齊德順攔著她不讓進去。
這涼亭有什麼好攔阻的,真是的。
青琓眼睛一瞪:“齊公公,我多久沒見皇上了,哪個嬪妃過來見個皇上這麼難?”
他低頭賠不是:“皇上現在有別的娘娘陪著,不太方便見您,明天再來奴才肯定先讓您見。”
“我不管!有別人在又怎麼樣,你再攔著我見喊了。”
齊德順斷然不敢惹怒她,這姑娘發起瘋怕沒人敢攔得住。
側過身她歡快一樣跑到皇上身邊。
快到的時候突然放慢腳步躡手躡腳走起來。
對面的衛貴人看見這個女人有些驚奇正要說話,青琓立刻豎起食指示意她別發聲。
只是她的示意沒起了作用,對面的女子驚恐的說道:“皇上小心身後。”
玄燁謹慎慣了聽到話語立刻站起,手一甩直直頂住她的鼻翼。
青琓捂住鼻子疼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玄燁嚇了一跳,直接從她腰上抽出手絹覆住她的鼻子。
“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被堵上嘴不忘反駁:“是你不小心好不好。”
流了一點點血,玄燁皺著眉頭幫她擦拭。
“要不要上點藥?”
青琓搖搖頭:“不要了,只怕吸進去又中毒了。”
“亂講!”
兩個人親暱的對話完全忽略了對面的衛貴人。
終於好了一點,他鬆開手,又恢復之前的神情。
青琓側著臉看著他,直接開口:“公子,你就放了汝文吧,她都呆那裡四五個月了,平時我出去都沒人陪著,受欺負也沒人報信。”
“你會受欺負?”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機智,去年就被掐死了,現在脖子上還能看見指印呢,你看看。”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而看向話語都插不上去的伶芛。
“她是衛貴人,來時你還未給她行禮。”
青琓這才扭頭仔細端詳這個人,真年輕一臉稚氣精靈。
很聽話的起身行禮:“參見衛貴人,衛貴人吉祥。”
衛貴人揚起頭看著她點點頭:“你就是琓答應?”
青琓還彎著身給她請禮,對她很客氣的說:“你叫我青琓就好了。”
衛貴人年紀尚幼,仗著年輕又有些靈氣打量她一番:“在宮中還是不要叫名字了,你起來吧。”
這招她之前用過,頓時有種非常不妙的情愫跑出來。
立刻對著玄燁說話:“皇上,前些日子你說要送我耳環,現在還沒收到呢。”
他好似局外人一樣淡淡的說道:“朕覺得那耳環衛貴人戴上最合適,就送於她了。”
青琓幾乎完敗。
求的事情皇上沒有打算答應,名分又不高見人就得行禮,最後答應她的事情轉而送給別人。
三個理由全部沒了。
她看得出皇上對這個女子十分喜愛,原本上應該走的,可是好不容易見了一次面,心裡非常捨不得,全身的血液暖流拽著她說,不要走,不要走。
第一次這樣死皮賴臉呆在這不動。
衛貴人低聲跟皇帝說著笑話,她倚在柱子看著外面的風景,那笑聲對她來說有些不習慣和刺耳,終於邁著輕輕步伐慢慢走開。
“青琓。”
女子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