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也不算太差。”
玄燁變了臉色插話問道:“朕對你怎麼就算不上好?”
“皇上對我和其他妃子一樣,一年想起來就去看幾次,沒什麼不同嘛。”
他心裡好氣,她來這麼久幾乎和宮裡人隔絕哪裡懂得別人怎麼樣,肯定是進宮前聽旁人說的。
青琓繼續說道:“不過作為我的公子夫君,他對我便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比我爹爹母親還要愛,所以我才答應來這裡跟他生活一輩子。”
太皇太后看慣了生生死死,也看慣了皇帝嬪妃間的情情愛愛,她實在太瞭解眼前這個皇孫,突然間找來了一個皇妃,這皇妃步步高昇,對他死心塌地滿心真誠,來這麼些時日連看過她的日子都屈指可數,進宮前就哄她一年見幾次是正常,不是別有目的就是當做其他作用。
不過有一個喜歡他的也好,總是好過所有人對他宮於心計,迷惑其中。
玄燁看著她,嘴角微微笑扭頭對太皇太后說道:“皇祖母,朕的這位皇妃剛來有些規矩不甚懂得,她也不經常在宮裡走動,宮裡太多守規矩的人朕沒打掉她的天性,再說她父親愛她那麼緊,有一日告狀說朕欺負她就太不好了,等到哪日能管理後宮之時再學規矩不遲,她聰明的很。”
“皇帝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來這裡好幾日了,聽見你過來便悄悄躲開,哀家以為什麼事都把我的孫媳嚇成這個樣子。”
玄燁十指扣住青琓的手微笑說道:“朕怎敢嚇唬她,怕是朕的琓兒吃醋了。”
醋意可能是有的,兩個人許久不見,見了面就分不開,那一點醋意早就灰飛煙滅了。
暨妃和皇上出了慈寧宮一同去了南書房,伍顒清昨日剛從杭州回來約好今天下午在南書房覲見。
政事他從來不讓嬪妃相見,而青琓別說政事進了宮一般男子都未見過,這些時日每每見面匆匆離開,看她歡笑的模樣實在難以割捨鬆不開手,就帶她過來。
去南書房除去伍顒清還有一個翩翩清雅的年輕公子,清凡脫俗的一眼就能被鎖住。
兩人都穿著便服,別樣的出塵風雅,不過女子戀愛之中沒發現旁的任何一個人。倒是他們兩個有些吃驚,皇帝帶來一個女子進南書房。
兩人行了禮,玄燁攜著她問道:“琓兒,知道對面兩位是誰嗎?”
青琓眼神這才轉移到他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當然知道,是給皇上說書的。”在她印象裡僅有的幾次聽說書貌似說書的男子都喜歡一身白色然後嘛,長相俊朗。
“哈哈哈”他被逗樂了,大約這世上也就她敢這麼說,微微笑道,“不過倒也差不多。”
伍顒清是皇帝是陪駕老師,另外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年才俊納蘭性德了。
不過青琓眼裡全是牽手的這個男子哪裡還管這個人是誰,況且她小時讀的那些書除了詩經論語全部是西遊記水滸傳隋唐演義之類,沒什麼文學氣質和多愁善感,對這個大詞人完全沒有表現出特殊的感情和崇拜。
伍顒清還是第一次見到她,他和玄燁在一起差不多十多年的時間,頭次看到他和一個女子情侶一樣手牽著手走過來,而皇帝臉上毫不掩飾的淡露出的笑意。
這姑娘穿著隨便不甚隆重,模樣清秀可人,神情散發著極為快活的氣息。
伍顒清忍不住由些好奇:“皇上,這位姑娘是?”
“朕的暨妃。”他說道,“你雲遊時間長,她進宮之時你已經離開京城。”
“皇上,這位娘娘倒是與其他嬪妃有些不同。”
納蘭性德很合時宜的點點頭:“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臣今日算是見到這般嬌羞可愛的女子了。”
玄燁很不客氣的反駁:“她只有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溫柔而已,平日卻沒有這樣安靜嬌羞的樣子。”
由於某人華麗麗的誇一番自己,青琓正眼打量他。
然後突然很驚喜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納蘭公子?我在古玩城見過你的肖像,果然那畫師都是騙人的,一點都不像。不過這下好了,除了一個葉公子又多出一個納蘭公子,那你就是?”
“臣伍顒清。”他年逾三十了,當不了公子了。
“咦~你姓伍,那就是伍師傅了?我們好像見過呢。”
“那是他父親。”玄燁說道,“他父親在太醫院,你病時是他過來瞧的,這位是朕的老師。”
“伍師傅嘛,年紀略長稱不得公子,便叫伍才子好了。”
三人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