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快活的事情。
玄燁錮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很輕鬆的說道:“朕可沒有犯規,兩三個月見一次,還有‘三’字,現在才兩個月。”
青琓明亮的雙眸晶亮無視他的話,很滿足的笑道:“那以後過了兩個月還這樣等你,等到你見我為止,一輩子這麼長,兩個月算什麼呢。”
他手勁慢慢放鬆然後低頭擒住她嘴唇,這個吻輕輕柔柔,這樣的味道已經多久沒有品嚐了?
氣息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所有這他們每次見面都要如此歡快的開始,然後女子抵抗能力太弱慢慢接受不了這樣的攻略微微喘氣,發出的微喘如同別樣催化劑,她的公子胳膊一拐抱起這暖暖的身子走到軟榻床上。
他們相見次數太少,間隔時間太長,每次這樣的事情她就有點發抖害怕,他又過於心急。
火熱柔軟的手指觸控到他的背部肌膚慢慢抓緊,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開始的脹痛慢慢化作多日未見的新鮮和全然不同的激烈發洩。
其實並非每次都是如此,上次同床遙遙記得還是炎熱的夏季,她想他想的有些夜不能寐,天昏地轉,他卻像一個領略的高手,一步步調教上頂。
一輩子唯一自己的選擇就是來到皇宮,被輕易的哄騙說皇帝為了皇族子孫一年只能在一個人呆三四次,就為了三四次她進宮之時和他討價還價幾天,最後他答應他每年來六七次,青琓覺得歡快極了,那時的等待一個遙不可及,這樣的等待卻是有時日的。
只是有時間限制的愛情總是滿足不了思想的反應,她要忍住不去想象,不去無聊發呆。倒數著一天又一天,世上真有相思成疾的事情,終於等不到了,就開始行動。
她強烈反抗要求去看他帶上口諭。不過皇帝太忙了並沒過來,然後自己真的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做蠢事,裝病搞垮自己的身子。
而她病成那樣之事竟是在其他的妃子口中得知的,她太不會說謊,一說就露餡,說什麼晚上沒睡好得了風寒,實則就故意弄的自己得病裝成瘋瘋癲癲。
玄燁當時氣極了,直接說再也不想見到她,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她。
大概成瘋子的人膽子也大起來,什麼話語都當真,青琓痛哭流涕:“你是騙子,你是個大騙子,你說一年可以見我七次,你現在反悔了,你是個騙子。”
齊德順那時從來沒有見過皇帝氣成那樣,因為一個女人氣成那樣模樣。
一晚上都沒閤眼。
隔日他整個脾氣全部上來動不動就跟大臣嗆聲,到了自己躺在床上生悶氣。終於還是忍不住起床拿著藥去了她哪裡。
然後電閃雷鳴般什麼都不記得誰先勾引誰直接上了床,很不幸因為這次上床得了風寒,不僅要瞞著整個皇宮,還要悄然帶她到乾清宮宮看病。
這些事情也只有齊德順知道,所以齊德順心裡知道這皇妃在皇帝心裡的分量,素日做事不敢斑點含糊。
今日兩個人沒有怎麼吵架,她也是快快樂樂的模樣,再說誰多少天沒見還有時間吵架。
青琓趴在他胸膛微微的呼吸聲表示已經睡著,某人剛才激情滿滿這麼快就睡著了?
睡姿非要如此嗎?
趴在他身上是其次,主要腿橫著伸出來。
他拉開她又伸過來。
玄燁一把翻身壓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輕輕說道:“這多少次了,再改不過來今天就不放過你了。”
她迷離著似乎困的要命睜不開的眼睛嘴角彎彎:“公子又要欺負我。”
“你這個樣子,朕何時敢欺負你?下次再凍感冒我便再不去看你。”
青琓睜開眼睛找了個舒服位置躺在他懷裡,微微的說:“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說謊,也不會騙你。”
他似乎觸動神經一樣臂膀摟她更緊:“琓兒,你為朕發了瘋嗎如此折磨自己的身子?”
女子掙出被他埋得呼吸不了的腦袋,和他平躺,然後扭過頭看著他表情如發誓一般。
“是啊,我確實愛你發了瘋。”
他是皇帝,他從來不去缺乏被人愛,他也不乏女人為他生生死死。
從前為了這皇權勾心鬥角,現在為了權衡朝權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從來沒有過不理智。對她亦是如此。
這世上有人愛他為了榮華富貴,還有人為了家族功名,很多是無可奈何礙於地位,她們從來不敢像她這般直接的說出,她愛他。
他知道她愛她,所以仗著這樣的愛為所欲為,在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