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臉白如紙,內傷無數,右胸一處恐怖貫穿性傷口,但依然卻嘴硬如石的殷白樓,葉飄冷冷的一笑,目光冰冷的冷笑起來。
“你以為我是關心你嗎?少自做多情了,我只是在關心傳說中鐵面大公爵的實力而已,不過現在看起來,他的實力好像只比你強上那麼一點點,否則,你現在也就不會還有命站在這裡廢話了……”
“哼~~~~~~~~~~~~~~~~~~~~~~”
用一聲冷哼打斷了葉飄看似不屑的話語,殷白樓伸手一震,震開了葉飄抓著自己的手掌,然後腳步踉蹌的獨力站在了地面之上,對著葉飄冷冷的道:“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既然你已經來了,還不快讓所有人準備,卡敖奇的軍隊應該很快就要打過來了,此時不做準備難道你想等死嗎?別以為你如今還有當初半神的實力。”
怕兩個人言語激烈爭吵起來,同時也怕殷白樓的傷勢越加的嚴重,所以,哈墨不等葉飄做出反應,便直接將話接了過來,對著胸口處留有一個巨大透明空洞的殷白樓大聲道:“殷白樓大人,請您放心,一切的準備我在大人出發之時都已經做好了,一會卡敖奇打過來,面對的將是我們最猛烈的反擊,只是~~~~~~~~~~~~~只是~~~~~~~~~~~~~~~”
連續了兩個只是也沒有隻是下去,哈墨在看到殷白樓臉色越發的蒼白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的話語貌似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不看好殷白樓會取勝一般。
所以,哈墨只是後面的話語,卻再也說不出了。
不過,殷白樓到是對哈墨後面想說的話語很是清楚,張口就將後面的話語補充了上去。
“你想說,只是不知道鐵面大公爵的傷勢是否也像我樣的嚴重,對嗎?我告訴你,我殷白樓出手,除了眼前的這個變態之外,還從未失手過,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鐵面那個傢伙一樣被我刺了兩刀,而且一刀就要心臟的附近,我想他現在絕對與我一樣,連行走都要幾乎無法做到了吧,哼!”
用一聲重重的冷哼做結,殷白樓冷笑一聲,再次灑出了點點鮮血,人影一個轉身,就那樣帶著胸口處那巨大的透明空洞腳步踉蹌的向著城牆之下走,將一眾路過的將領士兵嚇得,連嘴唇都青紫了起來。
目送著殷白樓蹣跚的身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葉飄最終沒有叫任何人去扶殷白樓一把。
因為,葉飄清楚的知道,以殷白樓的驕傲是絕對不會充許任何人幫助的,就連自己也是一樣。
所以,葉飄只是那樣目送著殷白樓離開,直至殷白樓的身影最終消失不見。
而同樣目送著殷白樓離開,哈墨卻是要比葉飄想的更多,心中的問題,也是遠遠不能被殷白樓剛剛那簡單到極點的回答所解開。
正是因為這樣,在殷白樓走後的第一時間,哈墨就向著看似對殷白樓的話聽懂了葉飄問道:“阿瑞納斯,雖然殷白樓也是大陸之上的巔峰強者,號稱可以刺殺聖階強者,可是那個鐵面大公爵成名已有十年之久,單只是死在他手裡的聖階強者就已經有了三位之多,其他的九階強者更是多不勝數,所以,單從戰績上來看,我不覺得殷白樓能靠殺得了鐵面,就是受傷,也絕不會像殷白樓剛剛說的那樣嚴重。”
直接將臉轉向了身後,葉飄面對著一臉疑慮的哈墨的淡淡的說道:“你是想說殷白樓在說謊,他並沒有讓鐵面受到重傷?”
明顯的聽出了葉飄語氣之中的不快,哈墨雖然並不知道葉飄與殷白樓之間那種同是中國人的特殊關係,但是哈墨還能看出葉飄與殷白樓之中那種為之過命的冷漠式特殊交情。
所以,哈墨立刻對葉飄解釋道:“阿瑞納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相信殷白樓的話,我是想說,殷白樓有沒有可能在重傷之餘出現的錯覺,自以為將鐵面也擊成了重傷?”
聽到哈墨的話之後踏出幾步徑直來到了哈墨的身邊,葉飄就那樣當著哈墨的面凝視了哈墨許久,然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掌拍了拍哈墨的肩頭,對著哈墨淡淡的道:“哈墨,等你到了我們的高度,就會明白,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們這樣的強者都不會出現任何錯覺,除非對手是一個像蘇赫拉與亞特蘭那樣的精神領域強者。”
正要向著葉飄提出自己心中另一個感到疑惑的地方,哈墨只是剛剛開口,甚至還沒有發出聲音,葉飄那略帶冰冷與憤怒的話語,便打斷了哈墨那尚未出口的提問,傳進了哈墨的耳朵裡。“不管你的想法是對是錯,終歸有一點你還是說對了,看來鐵面傷勢並不似老殷說的那樣嚴重,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一種幾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