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眾人只是對殷白樓的話語感到微微的疑惑,隨後,眾人也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盡數集中到了殷白樓那正在漸漸消失的身影上。
“殷白樓大人,請您等一下,我們並不是不相信您,只是目光依蘭城的形勢還沒有完全的安定下來,我們依然需要大人坐陣依蘭城,防止敵人再耍花樣,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眼看著殷白樓坐在椅子裡的身影漸漸的模糊了下去,哈墨再也顧不得什麼所謂的面子,立刻向著正在消失的殷白樓吐出的解釋。
不過,哈墨的解釋明顯沒有打動主意與性格都十分特性的殷白樓,殷白樓的身影,依然在哈墨聲音落地的瞬間,消失不見,融進了周圍的空間裡。
“滴噠……”
冷汗一瞬之間從額頭上順著鬢角流淌而下,滴到了堅硬的地面之上,哈墨全身猛打了一個冷戰,整個人嚇得只差一點便因為腿軟而坐倒在地面之上。
對於哈墨來說,殷白樓與鐵面大公爵兩個人的實力,自己都不清楚,而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哈墨更是不知道哪一個人會最終的勝出。
如果殷白樓真的去找鐵面大公爵決鬥,那麼殷白樓勝了故然很好,但是,如果一旦殷白樓不敵落敗身死,那麼自己就是跳進蘇迪式河也絕對洗不清這條罪責了。
所以,幾乎是在殷白樓身影消失不見的瞬間,哈墨的身上便立刻爆起了團深厚的鬥氣,人影也彷彿利箭一般徑直射向了殷白樓所在的地方。
“砰……”
不顧一切的伸出手掌試圖抓住殷白樓最後一片消失的衣角,哈墨一個撲空之下,身體徑直與面前已經空蕩蕩的椅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將其撞了一個粉碎。
“聽著哈墨,既然費爾斯特選中讓你代行他的權力,那麼你就好好的給我守著依蘭城等我回來,不過,你最好給我記住一件事情,如果在我回來之前依蘭城出了任何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明白嗎?”
飄忽不定的聲音瀰漫在城樓指揮所裡的每一個角落,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當在場的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殷白樓已經帶著最後一聲餘音,不知所蹤了。
目光閃爍的回過頭望向了身後的眾人,哈墨即氣又恨的狠狠握了握雙拳,然後面色蒼白的對著其他人大聲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做戰鬥的準備,如果殷白樓勝了鐵面,卡敖奇軍心大亂之下應該就會撤軍,但是,如果一旦殷白樓戰敗,那麼卡敖奇的大軍必然會立刻進攻傾盡一切手段攻打依蘭城,到時候,我們只有死拼到底一條路可走了。”
瞪著一雙巨大的牛眼直直的看著一身木屑的哈墨,洛克在狠狠的咬了咬一口粗大的牛牙之後,重重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個粗魯的字眼。
“操……”
……
……
戰旗飄揚,迎風招展。
依蘭城的城頭之上此時此刻正人聲嚷嚷,人頭傳動,一隊隊計程車兵或推或搬將一車車,一塊塊的滾木沙石透過城牆兩天的便道運上城牆,堆集在城頭一邊的垛大邊上,以備大戰開始之後用來防守攀爬城牆的敵人,承現出一派虛假的熱鬧場面。
“快……快……快把那邊的沙石移到這邊來,早就和你們說過,那邊有箭樓防守不用把太多的資源放在那邊,這邊才是敵人主攻的地方,要多準備一些滾木沙石,還有那邊,你們記住了嗎?還有……”
一聲接一聲的呼喝接二連三的自忙亂的城頭大聲的響起,讓幾百米之外計程車兵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此時的哈墨正一個人站在城頭,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的指揮著城頭上下計程車兵忙碌的工作著,就連自己的嗓子已經不自不覺的嚴重沙啞了都絲毫沒有覺查到。
伴著帶著濃濃血腥之氣的夏日微風,哈墨就那樣不斷的指揮著忙碌計程車兵,做著大戰前的一切準備工作,可是自己的內心,卻依然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寬慰,甚至比之先前一刻,心情要更加的惡劣。
正強壓著心中的擔憂剛剛的糾正了幾個士兵擺放滾木沙石的錯誤,哈墨還沒來得及繼續將口中的呼喝繼續下去,一聲急急的通報之聲便從城內便道之下的地方傳了上來,將哈墨的整顆內心徹底的引動。
“報……”
一聲長長的通報,讓哈墨幾乎從沒有感受到時間過的是那樣的漫長,當哈墨失神的聽完了這聲漫長的退報之後,一道人影才從城下便道快若奔馬的迅速奔了上來,跪倒在哈墨的面前。
“什麼事,快說!”
幾乎再沒有了任何的耐心,哈墨在傳令士剛剛跪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