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伸手摸上自己的唇,溫熱的溫度,讓她一下子就想到之前——
他的唇很涼,卻很溫柔。
就在她慢慢的摩挲著自己的雙唇的時候,門口就響了。
“誰?”
“思吟,是我。”葉席城站在外面,“你開下門好嗎?”
秦思吟突然回神,看到鏡子裡眼神迷離的自己,又想到剛剛被吻的場景,惱羞成怒的狠狠的關上燈。外面的人鍥而不捨的敲門,秦思吟語氣平淡的說,“我要睡了,你有事嗎?”
外面的人突然沉默了,好半晌他才開口,“沒事,你早點睡吧。”
拒絕了葉席城,秦思吟一轉身就是一面鏡子,不行,她搖頭。她此刻煩躁極了。
外面走廊已沒有聲響,葉席城大概已經離開,秦思吟想了想,抓起零錢包就離開房間。
小區裡面有專門為這片富人區建的超市,將近十點還沒有關燈,秦思吟輕車熟路的走到冷櫃邊,一下就拿了五瓶雪碧去結賬。
提著雪碧慢悠悠的走,終於在人工湖邊停了下來。
秦思吟找了片空草地盤腿坐下,拿出袋子裡的五瓶雪碧,整齊的擺成一排。坐著看它們的瓶身漸漸潮溼,可是心裡還是沒來由的煩躁。
隨即環抱住五瓶雪碧,走到人工湖邊,拿了一瓶開啟,也沒猶豫就倒入湖中,剩下的四瓶倒完之後,還是沒有辦法,根本沒辦法。
秦思吟閉眼就是那個吻,那個繾綣至深帶著他難得的溫柔的吻。
怎麼辦?
暖暖,你是不是有一點、一點點的喜歡他?
可是暖暖,你忘了嗎,連愛都會變成不愛,更何況是喜歡呢?
暖暖,你沒有辦法的,你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不是嗎?
……
秦思吟徹底的迷茫了,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等到天色漸亮,窗邊露出微光時,她才闔上眼緩緩入睡。
**
顧氏在年前要建一個商貿區,因為耗資極大、範圍極廣、投入時間漫長,所以和很多公司都有合作,而秦思吟實習的公司,也在其中。
那天開會說的就是這件事。
也因為這個合作,整個公司都進入高度警戒狀態,像他們這種小公司,接這種單子基本上這一年都可以不再幹其它了。
距離開會那天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她和顧榕中間也見過幾次,只不過秦思吟遠遠的見到他就立馬躲開。
以至於顧榕都覺得自己是洪水猛獸了。
秦思吟倒是樂此不彼的躲著他。
寢室裡,正好今天四個人都在寢室。
果果伸手就把面前的書全部推倒了,“不看了不看了。”
安寧接了杯水,路過她那裡,“不是明天就考了嗎?今天再看一點唄。”
“看不了啦,”果果做憂傷狀,“為什麼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安寧:“你想做什麼事呢?”
額……果果想了很久,“好像沒有什麼想做的事……”
“果果,你有啊。”秦思吟悠悠的說。
“什麼什麼?”
“吃!”
果果:“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安寧:“但是果果,臨時抱佛腳還是必要的,我覺得你還是看一看書吧。”
果果得意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沒抱過佛腳。”
“這……什麼意思?”
南顧摟著果果笑的樂不可支,“我們家果早上起得好早,去城隍廟捐了香火錢,還和佛祖親密接觸了。”
果果補充,“抱了十分鐘,整整十分鐘!”
秦思吟支著下巴問她,“那佛祖說什麼了嗎?”
果果拋了個媚眼給她,“佛祖掐指一算啊,就說我能考上!”
“咦?你家佛祖還算命呀?”秦思吟驚訝。
果果也疑惑了,“是哦,它怎麼算命呢?”
南顧徹底笑倒在果果身上,“果果,你果然和外面的妖豔賤貨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被轉移了話題的果果好奇的問。
秦思吟深思,悠悠開口,“大概只符合其中一個吧。”
“哪個?”果果還特意擺了個妖嬈嫵媚的姿勢。
“貨。”秦思吟、安寧、南顧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果果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其他三人倒是笑成一片了,她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只符合貨了,畢竟“吃貨”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