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對你來說就那麼難嗎?”他很想得到她的原諒,無法放手,不可否認,他是很自私的。
江鹿希笑了,不住的搖搖頭,或許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又或許是嘲諷他什麼。
“難。”
只是一個字,她說完頭一沉趴在了桌上,紀寧神色微微有些恍惚,很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現在倒是一點謊言都不願意說了,敷衍都懶得做了。
“老闆,結賬。”
他抱著她從大排檔離開,回到車上,一路回家,一路心塞,這個時候,這世上後悔的事情有太多,也真的不是每一件事後悔都有用的。
回到安靜的莊園,懷中醉意朦朧的人在被他放到床上時候就醒了,她的手勾住他脖子的時候。
當初多倫多那晚發生的事情忽然之間毫無預兆的闖入腦海當中,她這一身的酒氣十分的沖人。
但卻難以掩蓋她絕色的誘、惑,紀寧皺了皺眉,將她的手從脖子上拿了下來。
“你喝多了。”
而她卻緊緊地拽住了他的衣角不讓他走,小手輕輕揉著他衣服的面料,眸光裡溫度火熱。
紀寧無法脫身,就這麼姿勢曖昧的貼著她的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握住她的手腕開始一點點的用力。
“江鹿希,你打算又要把我當成是誰?”那天晚上簡直是永生難忘,她跟他上、床,嘴裡喊著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說起來也真是諷刺,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糟糕。
“紀寧,你不是想要我嗎?怎麼了?現在不想要了?”她眼眸裡喊著淺淺的笑意,帶著酒後的醉意,格外的迷人。
紀寧渾身的溫度逐漸上來,大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撕去,俯首啃咬住了她的脖子。
江鹿希覺得自己興許在醉酒的時候能夠接受他的,但是他這樣的觸碰依然讓她心生厭惡,手掌撐著他的胸膛,將他一把推開。
紀寧就這樣被她毫無預兆的推開,鹿希慌忙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了浴室,這回不同了,她是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說。
紀寧臉色陰沉,盯著浴室的門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從臥室裡離開,她這種情況,是不是性、冷淡的狀況?
冰涼的水從頭頂灌下來,酒一瞬間就醒了七八分,她呆呆的立在撒花面前,心裡頭一陣陣的酸澀難擋。
她真是瘋了,剛剛到底在想什麼。
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紀寧已經不在臥室了,她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沒有什麼情緒,三番五次的這樣,他作為一個男人心裡當然是很挫敗的。
江州城裡,紀氏成了人們飯後茶餘的談資。
紀長澤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紀氏,倒是讓財經新聞報道了很多天。
在發生搶客戶的時間之後,紀長澤便終止了自己的行為,比起江鹿希這麼毀壞紀氏,他當然是不希望紀氏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紀寧跟紀長澤也一直處於僵持狀態,這種時候,不管是誰出手,都會對紀氏造成不可預估的影響,所以這兩個人在利益這個問題上還是達成了共識,不在公司上動心思。
江鹿希這天去機場接從美國回來的葉筱,大概是太久沒見,葉筱見了她,輕輕地抱了抱她,江鹿希覺得詫異,畢竟她也不是什麼感性的人,也很少這麼做。
想必在美國,跟父母談的很不順利,好在她還是回來了。
“我聽顧令時說,紀寧要完了,是真的嗎?”葉筱捏了捏她的小臉,饒有興趣的問道。
江鹿希嘴角微微抽了抽:“紀氏不是那麼容易完蛋的公司,你以為紀寧是吃素的麼?他們現在應該處於一種互相猜測算計的狀態,可能再商量對策。”
“這倒也是,那他的日子也挺不好過的,如果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誹謗一下紀長澤。”這個人本來底子也不乾淨,誹謗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上一次安夏瑤的事情可沒完了,她都說了不會放過你。”
葉筱笑著,對於這個女人並不在意,一步步的往出口走去:“她才是最難受的,這件事她明知道紀寧其實有所參與,所以她憤怒呀,說一些狠話也是必然的,她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能力跟我斗的。”
紀長澤的性格,她調查的一清二楚,如果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他會棄之敝屣。
“我是提醒你要小心一些。”
到門口的時候莫望津的車子正好開過來,葉筱掃了一眼這個男人,再看看江鹿希的車,她還挺搶手的,不過這莫望津是怎麼知道她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