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臉黑了下來:“你信不信我馬上去告訴樓上那個江鹿希在什麼地方。”
“你敢!”
“葉筱,你覺得我不敢?”
葉筱的氣的鼻子都歪了,這個男人真是無恥到了一種境界。
於是她上車將車子開走了,葉浦深坐在副駕依然是目光溫淡的注視著她,她是生的越來越好看了,那個莫望津駕馭不了她這個性子吧。
車子一直開到空曠的地方,葉筱下車點了一根菸靠著車頭吞雲吐霧。
葉浦深微微眯著眼,這個孩子從小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就會來陰的,就連脫離葉家這種事情也是到了要做的時候才做。
“你回去跟媽說,春節我會回去的,現在不會。”她靠著車頭,一根細煙吸的很沉醉。
葉浦深看著青煙繚繞中她冷豔妖嬈的模樣,那個姓莫的男人看上的是她折服能迷倒眾生的皮囊吧。
“不能引薦給三叔看看?”
“關係還不是那麼穩定,我們倆,處於曖昧關係,不算是男女朋友,我想應該很快能夠確定下來關係。”她抖了抖煙,看著菸灰散落在地上。
過了這麼久,對於葉錚的那點感情應該要放下了,她不能跟江鹿希一樣死心眼,不能總是折磨自己。
“喜歡他?”
“至少不討厭。”她的眉眼裡虛無縹緲,對於莫望津,只是覺得他是個好人,好感,談不上吧。
如果能夠安安生生的過一輩子,也未嘗不可,她選男人條件並沒有那麼苛刻。
☆、124 等了五年已經等不下去了【五千】
葉浦深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許多時候,她都很隨意,像這樣美麗慵懶。
“你這是在將就,等到時候再後悔,就完了。”
“三叔,我現在已經脫離葉家的,跟你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出現在我面前。”她一根菸抽完,側臉去看他。
葉浦深沒有看她:“你這不還是喊我三叔?”
葉筱:“……”
“現在我有事,你回去吧,來來回回做那麼長時間的飛機,身體受得了嗎?”她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去拉開車門。
葉浦深的粗糙的手掌狠狠地扣住了她的手愣是將她摁在了車門上,低頭眼色略微曖昧的盯著她。
“我的身體,你不是最清楚?”
“這兒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三叔,你成心讓我難堪嗎?”葉筱對於他的逼近,面不改色,她不是他的對手,從小就是。
葉浦深對於她這樣的冷靜很不喜歡,以前她是怕他的,不管他做狠人動作,她對他都充滿了恐懼。
可是現在脫離了葉家,她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怕他,他的葉筱不應該要有這樣的改變。
他撫過她的側腰,帶著力道:“葉筱,如果莫望津知道……”
“啪!”她甩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打斷了他的話,葉浦深皺了皺眉,她果真是膽子大。
她的反應敏捷,靈巧的身體輕易的從那一方天地中溜出來。
她猛地抬腳,這一腳高度合適,裡到合適,葉浦深接住的時候感覺到她的進步,看來離開了葉家,也沒有疏於鍛鍊。
“你放開!”
葉浦深抓著她的腳,她無法掙脫,惱羞成怒。
“脾氣還是這麼差,不夠沉穩的話,很容易吃虧的,葉筱,今晚我們還是見一見你的男朋友吧,如果過不了我這一關,你媽那一關也很懸。”
“如果我不呢?”
“你可以試試。”
葉浦深鬆開了她的腳,她站穩之後推開他重新拉開車門上車,葉浦深看著她毛躁的開車離開,輕輕地勾了勾唇角。
他可不覺得那個莫望津真的配得上葉筱。
那一年冬天,江州幾乎下了整整一個冬天的雪,彷彿是自從江鹿希離開那個城市開始,雪就沒有停過。
那一年紀氏遭遇最大的經濟危機,險些破產,傳聞紀先生幾度進精神病院,幾度抑鬱自殺,那一年年末,紀先生過了一個最孤獨最寂寞最悲慘的年。
他大病一場,卻無法重生,在地獄裡活的痛不欲生,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十分煎熬。
五年的春夏秋冬過去,改變了太多的事情,他呆呆的立在窗前,也沒有想什麼,只是不由自主的心生悲傷。
“紀總,今天不該去看醫生了。”徐澤敲了敲門,低聲的提醒他。
“沒有那麼嚴重了,不用總是去看醫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