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在被釋放之後,令徐澤調查了所有關於江鹿希的資料,什麼時候來的美國,什麼時候生的孩子,跟聞氏香水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徐澤對於上一次被抓進警察局還心有餘悸,要知道美國這麼地方的警察並不怎麼人道,可能一言不合就開槍,他的命可只有一條啊。
江鹿希出差一天後,徐澤便將所有的資料傳送到了他的郵箱,徐澤也回國去主持公司的事務去了,這裡派了心的助理跟著紀寧。
紀寧一個人抽著煙,目光穿透煙霧注視著電腦上的郵件內容,這孩子算算年紀應該就是那時候她懷的,江鹿希以為自己改了他的年紀,他就會一無所知,就是靠猜的也知道,那孩子絕對是他的。
做了聞氏香水歐洲的總負責人,這樣的確能夠很好的避開他的盲目的視線,這麼長時間,他著重是在澳大利亞找人。
結果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被人整整耍了五年,當初他知道的移民資料就是假的,那個真的地址,根本就沒有送到他面前來。
一直都被她牽著鼻子走,耍的團團轉,這個女人一直都做的那麼過分。
紀寧狠狠地掐滅了手裡的菸頭,他等了這麼多年,不能因為進一次警察局就要後退,如果她覺得他們之間兩不相欠的話,不如就重頭開始吧。
江鹿希以出差的名義躲到歐洲,把江安安送到了聞盛及家裡去,她知道,再怎麼著紀寧也不會跑到聞盛及家裡去綁架她兒子。
以至於她忽略了,紀寧來美國的目的,她躲到歐洲以為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找到她。
可是當她某天清晨開啟酒店房門的時候,發現紀寧直挺挺的站在門口,她一時間覺得呼吸狠狠地一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皺眉。
“紀寧,你怎麼在這裡?”
“可能我這幾年生病生的人都變愚蠢了,所以才會忽略歐洲這麼一個醒目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的確是很會想。”他一把撐住了門,不准她關門抬腳走了進去。
這樣被闖入酒店,江鹿希也覺得很是惱火,現在不是從前了,她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會任由紀寧為所欲為。
拿起裝飾的花瓶就要朝他砸過去,他沒有要躲避的意思,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她看著,這一瓶子卻打不下去。
“紀寧,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想幹什麼?”還沒到讓她歇斯底里的地步,但是她現在就想要暴怒。
她的情緒這麼輕易的被他惹起來,自己也很無可奈何。
“找到你是我這麼多年唯一的願望,鹿希,五年了,還是不能原諒我嗎?”他很想跟她重新開始,讓她重新愛上他。
“我們現在已經是兩清了,你當年放我走不是已經想清楚了嗎?怎麼,現在要反悔?”江鹿希緊緊地捏著花瓶,很怕他會胡來。
他不是沒有這麼幹過。
紀寧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我現在反悔了,不可以嗎?”
☆、127 醫生,她包、養了我,現在不想負責了
“當然不可以,我為了離開你,花費了那麼大的心思,現在你居然又要捲土重來,當我求求你好不好,放我一馬。”
紀寧走過去從她手裡拿走了花瓶,她手心滿滿是汗,他心裡卻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她竟然是在害怕自己拓。
也對,這個時候她孤立無援,如果發生什麼是沒有人能夠及時救她的,所以她強悍的外表下面還是脆弱,一如既往的脆弱。
“鹿希,我以前對你做的,我願意那一輩子來償還彌補,給我一個機會,哪怕是一次也好。”他注視著她的眼神很溫柔,她看著眼前的人本能的繼續往後退,他一步步的繼續緊逼。
她退的幾乎無路可退,腿軟,整個人往後倒去,他眼疾手快的伸手過去將她接住。
她被他勾到了懷中,姿勢曖昧,江鹿希惱怒的推開他躲的很遠:“紀寧,我不愛你了,你不能強求我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而且我不是一個喜歡吃回頭草的女人。”
他這麼多年病成這樣,不願意找別的女人,只是為了讓她看到他對自己有多深情?有多麼的忘不了她?
簡直是荒唐,他做的這些,她沒有任何理由要感動也沒有任何理由就要跟他在一起來緩解他這麼多年的痛苦。
他這病,得自己治。
他不再靠近她了,眼眸愈加深沉起來:“鹿希,我想你會在這件事情上慎重考慮的,江安安,是我的兒子吧。慘”
他看著她很篤定,說的斬釘截鐵,這事自然是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