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鹿希的心思,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猜得出來,女人心,海底針。
紀寧垂了垂眼眸:“她這樣靠著座椅睡著不舒服,我抱她回房間睡。”
聞盛及點點頭,並且幫他拉開車門,紀寧輕手輕腳的將她從副駕的位置上抱了出來,她本來就不胖,在江州這段期間,也更加的瘦了一些,這抱在懷裡的手感,無法形容。
聞盛及並未多說什麼,他抱走了江鹿希,他也就上車離開了,紀寧回頭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車子。
這個男人分明是從錦城風塵僕僕的趕來,畢竟前一段時間網上鬧的那麼沸騰,他心裡擔心江鹿希,自然會趕過來看她。
“你們沒有吵起來,我還是蠻驚訝的,紀寧,你什麼時候忍性變得這麼好的?”江鹿希剛剛被他放在床上就睜開了眼睛,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話也怪嚇人的。
紀寧順勢欺身而上,兩人之間保持的距離很曖昧,她望著,眼底除了清冷,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她這種淡然的樣子,印證了佛教的一句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這種樣子,讓我很難下口。”紀寧輕撫過她額頭的髮際線,微微笑了笑,語氣裡也揉著無法言說的溫柔。
跟他夫妻多年,他此刻想要做什麼她最明白不過了,可是她到關鍵時候還是一把推開了他。
“我可能最近壓力很大,沒興趣。”她的語氣裡透著清冷,起身疾步的往浴室走去,生怕他會從後面一把拖住她。
紀寧整個人僵在床上,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覺得很尷尬,江鹿希的確是沒有任何身體上的反應,甚至是假意迎合都不想。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天一天的變得冷漠,如果他再表現的冷淡的話,他們之間就該是形同陌路了。
江鹿希在撒花下淋著,紀寧在外面帶著,浴室裡的水聲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他坐在床頭,點了一根菸,垂著頭,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她說她沒有興趣,大概是對他提不起來興致,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變成現在這樣,真的成了貌合神離的婚姻。
“我想我們還是分房睡,書房也不是什麼舒服的地方,你長期這麼睡下去,怎麼受得了。”江鹿希從浴室裡出來,看到他坐在床頭的位置抽菸,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紀寧討厭去看她:“長期?”
“難道你還想婚內*****嗎?”她定定的盯著他的臉問了一句。
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有做過,可是犯過一次的錯誤,他又怎麼會犯第二次,他摩擦著掌心,有些煩躁難安。
“我睡在書房裡沒有什麼問題,你睡吧。”紀寧掐滅了菸頭去開了一扇窗,讓著房間裡的煙味消散的更快一些。
江鹿希漸漸地變得有點面無表情,她盯著他的眼神也逐漸沒有什麼溫度。
“可是我很擔心你半夜會從書房裡出來猥褻我,你連***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這些,做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紀寧的背脊僵了僵,她想要分房睡?簡直是荒唐。
“你知道,你這種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鹿希,你做什麼都可以,唯獨離婚,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江鹿希一臉清冷的盯著他,她當然沒有本事跟他對著幹了,但是她對安夏瑤已經那麼過分了,他權當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這種裝睡的人,最是可怕。
江鹿希有時間跟葉筱在一起喝茶的時候,她忙完了手裡的專案,剛好有了這個空閒。
“你用不著為了他們紀家的公司這麼賣命吧,你看你的臉色,你們公司明明有公關部,為什麼每次你都要去應酬?”葉筱對她的行為很是不理解。
江鹿希慵懶的靠著沙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每天去應酬,見到紀寧的時間就會少一點,回到家就能睡覺,其實每天除了在公司偶爾會碰面,見到的時間少之又少。”
葉筱頓了頓,看她的眼神暗了暗:“你們……還在分房睡?”
“嗯,葉筱,我想我可能是生病了。”她眼底有些倦意,估計是生病了,不然一個正常的身體,怎麼可能面對一個男人的撩撥而沒有任何反應,以前她明明不是這樣的。
葉筱挑了挑眉:“你說什麼?”
“我不想跟他做那事,重要的是,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葉筱的一口茶水生生的嗆住了,她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怔怔的看著她,這樣一個美豔動人的女人,如今居然性冷淡了麼?
“江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