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裡!”莫老爹也沒有來過這裡,自然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看了看眼前的山壁,莫老爹帶頭往側邊走!
莫默走在最後面,看著帶頭的莫大叔用砍刀再一次把一顆擋路的樹砍到,而文欣撿起就收進了那個神秘的空間,眼皮就不可控制的抽了抽,有必要這樣麼?就算是為了不浪費木柴,就算是為了給家裡省砍柴的時間,也不用這樣吧!
“老爹,一路走來,我看這山上泥土溼潤,一點也不像會沒有水源的樣子,怎麼村裡的河水卻斷流了呢!”又收了一棵小樹,文欣終於奇怪的問出來。腳下的泥土一點都不幹燥,跟外面乾旱的現實情況一點都不符合,她心裡著實是好奇的緊。
莫老爹也跺了跺腳,把粘在鞋子上的腐爛葉子甩掉,對於這山海村裡面的山林,也是無比的好奇,他之前也是沒有想到,外面都已經天干地裂了,可是這山上的泥土,卻一如往昔,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天氣的影響!
莫老爹歪了歪頭,“我們先上去看看吧!”畢竟他也不是很清楚,眼見過才能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明明山上溼潤依舊,從山上流下來的水卻斷了,真是太奇怪了!
文欣和莫默兩個人無奈的點頭,攀巖著樹枝,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去,他們偏離的不是很遠,又是一直往水源頭那裡靠近,所以最終還是能夠到的,可是這山真的是太難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山真的特殊,一路上別說是個兔子了,就是條蛇都沒有見到過,真的是太奇怪了!
這邊三個人辛苦的上山,山下山海村也迎來了熟客,不是別人正是郡守的小公子文濤,他來到村裡的時候頗為狼狽,就像是逃命而來一般,而事實也正是這樣!與他同行的是當初見過的餘地主家的小姐餘巧巧,以及一箇中年男人,似乎是文濤的僕人!
餘巧巧這個當年不想嫁入豪門,與人共侍一夫的女子,最終還是沒有膽量拗過父親,嫁入了郡守府,成了文濤的侍妾!
三人一行,來到了莫家,可惜莫家鎖了門,三個主人都已經出門去了,然後他們便被對面文家住著的文欣舅公家的表哥給領到了文家,然後去通知了奶奶和張家等文濤認識的人。
文濤一行雖是狼狽,但是身上的傲氣和尊貴卻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只是不難看出文濤眼中含有苦澀和疲憊。
換上了文家人給的乾淨衣裳,打理好儀表,文濤朝著文家眾人做了輯,然後才做到一邊,看著坐在上首的奶奶,也是很感嘆的道:“如今白滄縣各處乾旱,天干地裂,災民湧入城鎮,我笨以為山海村也差不多,卻不曾想這村子就像是於是隔絕般,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倒真是一方淨土,一番倒是沒有來倒是幸運!”他絲毫沒有提及自己怎麼會那麼狼狽的來到這裡。
文濤語氣中毫不掩飾的讚歎和感慨,聽得眾人只笑不語,也確實不知道說些什麼,村子能夠撐到現在也是上天的庇佑了。而且有眼睛的都看到了文濤一行眼中的難言,也就不去追問他們此番的來意!家裡的小孩,很多都是沒有見過文濤的,只以為是莫大叔等人的好友之類,所以也只是好奇的看著他們三個,也不會去追問什麼,見眾人的體諒,文濤心裡感激!
奶奶看著眼前掩飾不住疲憊的三人,她對於這個同樣姓文的文濤還是很有好感的,於是說道:“文小子,看你們也是一路風塵,不如就先去房間裡休息一下,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讓小子們去叫你們!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找莫小子,也只能等他們下山回來的時候再說了,來了我們家就不要客氣,把自己當成自己一樣,有什需要,你直接跟家裡的小子說就成!”
而文濤確實也是累了,聽了奶奶的話,於是也不推脫,道了一聲些,便去了客房裡面休息去了。進了房間,沒有外人了,文濤的臉色這才陰沉下來。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幾個人為了私慾居然敢瞞著父親,聯合郡守的富商截斷了莫桑河,讓下游無數依靠莫桑河生存的村子陷入絕境!
要不是他偶然從一個逃荒的農人那裡聽到了這些抱怨,還完全不敢相信,那些人居然敢這樣做,不過是半年多將近一年沒有雨水,並沒有到窮途末路的時候,那些人就絕了百姓的生路。難怪各城鎮告急,四處百姓流離紛紛湧入城鎮,原本沒有那麼嚴重的災情,猛然加重了情勢!
更讓他想不到是,大哥因為自己知道了這個事情,就趕盡殺絕,要不是自己提前一步知道他的陰謀,一路南逃到白滄縣,叢山峻嶺讓那些人探不到他的行蹤,他險些就命喪外鄉。
感情這一段時間,那幾個兄弟志得意滿是因為得到了家族富商的支援?難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