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的出來。
只是情仇這東西，太致命，這一把匕首，插的不是一個人的胸口，是所有人！
“少庭，他這麼做，這麼對向晚，其實也很痛苦，一邊是家人，一邊是愛人，是，這麼多年來，他的確在傷害向晚，可反過來想，過的最煎熬的人，還是他。”
季流光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如果我是他，我不會把上一輩的恩怨帶到這一輩來！”
“他痛苦，他沒有辦法釋懷，但是，他傷害的，是愛他最深的人！”
遲牧倒在雪地裡，看著頭頂碧藍的天空。
“愛，究竟是什麼東西，愛不是很無私的嗎？為什麼沾染了愛情這東西的人，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他身邊就有很多例子，他感到一片迷茫。
季流光依靠牆邊上，看著手裡的煙火燃盡，“並非每個人都沒有好下場，至少涼城和小奶包現在很幸福。”
想到他們倆個，他又能相信愛情。
“流光……”遲牧扭過頭，一本正經的開口，“男女感情的事太複雜了，要不然……你和我在一起吧！”
前一秒，季流光還繃著臉，聽著這話，他忍不住嗤笑一聲，拳頭揮過去，但卻很輕的落在他胸口，“去你的！”
“等涼城醒來，就把我們的關係公開吧！”
“你還沒完沒了是嗎？”
“哈哈哈哈哈哈……”
……
雖然，天亮才睡下，可這會，陸涼城又醒來了，手裡枕著小女人，不捨得睡去。
顧眠眠是真的累了，前天晚上為了趕生日禮物給他通宵了一個晚上，來傾城島又玩了一天到差不多天亮才睡，這會，她疲倦熟睡的小臉埋在他胸口，呼吸一輕一重，小嘴微微抿著，像個嬰兒一樣，看著煞是可愛。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
又忍不住將放在床頭的那隻小鹿拿起來反覆看。
其實，他真的很想聽聽，她究竟在它心臟裡面錄了什麼話。
可是，他又不捨得這麼草率的聽。
那份感覺，藏在心裡會很美好。
這隻小鹿談不上很精緻，但是，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出來，對他來說，已經很了不起！
三十年，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生活過，就是昨天轉身的那一剎，看著她端蛋糕過來，他才真正明白，他活在這世上的意義！
“嗯……”
懷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