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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莞冷笑,“都說了那是看上去……”
“……”
“出去吧,沒其他事了。”
“好。”milk離開。
喬汐莞轉身走向窗戶邊,看著今天突然有些陰沉的天色。
楚以薰今天應該也離開了上海回到瀋陽吧。
這個女人,終於徹底的消失在上海的街頭。
……
瀋陽,殯儀館。
到處都是悽悽楚楚哭泣的聲音。
楚以薰的父母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齊凌楓一直陪在楚以薰的父母身邊,從屍體的領取到火化再到運送至瀋陽,一路陪伴著,兩老口對他感激得很,口上一直都說,以薰有這麼一個上司這麼一個朋友真的是值得了。
齊凌楓只是笑著說,不管值不值的,難過的是以薰已經離開。
兩老又是一陣傷心和哭泣。
剛到瀋陽的第二天,雷蕾也從上海趕了過來。
不管如何,以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突然這麼離去,她其實也有些受不了,看著齊凌楓一直在楚以薰的父母身邊陪伴著,看著齊凌楓一直不離不棄的對著楚以薰,心裡自然也稍微有些安慰。
到了最後,至少這個男人表現出了他該有的責任。
儘管全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齊凌楓和楚以薰的關係,知道到最後一刻,楚以薰都沒有被齊凌楓正大光明的帶在身邊,但有這份情,以薰應該也是滿足的。
葬禮在三天後舉行,楚以薰被埋葬在一塊風水較好的公墓裡,找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從此以後,這個女人就這麼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從此以後,這個女人就真的,與世長辭。
雷蕾有些傷心,哭得很難受。
齊凌楓走過去安慰她,在葬禮結束後,兩個人一起到了瀋陽的一間大酒店吃飯。
兩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胃口,雷蕾的眼眶甚至還是腫的。
齊凌楓叫了些酒,“喝點吧,可能會好點。”
雷蕾點頭。
兩個人喝著酒。
雷蕾想到了很多和楚以薰在一起的瞬間,想到曾經小時候的事情,長大後互相訴說自己苦楚的一幕一幕,忍不住又嚎嚎大哭。
齊凌楓安慰著她,“別哭了,再哭也沒用。”
“可是心裡就是難受。”
“我也難受。”齊凌楓說。“想起前幾天她還給我打電話,想起前幾天我還安慰她,說過段時間就好了,過段時間我們就可以在一起,被世人所祝福……”
“凌楓。”雷蕾擦了擦眼淚,“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依照以薰的性格,應該不會輕易自殺的,那段時間她是很苦悶,也給我打了很多電話訴苦,但字裡行間完全沒有要輕生的意思,她為什麼就會去自殺,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凌楓眼眸中的陰鷙一閃而過,臉上卻是滿臉無奈,“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突然來找我,然後說了一堆奇怪的話,就突然從樓頂上跳了下去,我一直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吧,是因為我無法立即給她幸福,她受不了了,以這樣慘烈的方式,讓我難受……”
雷蕾似乎還是很詫異。
她和楚以薰這麼多年的朋友,楚以薰怎麼都不可能就這麼自殺的,楚以薰的好勝心這麼強,不可能選擇這種方式,而且她一直都憧憬著和齊凌楓的沒好日子,她怎麼可能突然這麼極端?!
齊凌楓似乎也感覺到了雷蕾的懷疑,眼眸緊了緊,表面上還是帶著憂傷情緒,“我去上個洗手間。”
雷蕾點頭。
齊凌楓走出包房,然後走向大廳吧檯,重新點了一瓶紅酒,讓服務員開啟酒瓶蓋,自己拿著走向包房。
在進房門之前,他不著痕跡往紅酒瓶裡面放了些東西,然後看上去毫無異樣的走進去。
雷蕾趴在桌子上,傷心之餘,似乎還在絞盡腦汁的想事情。
齊凌楓坐在她的對面,很自然的把未喝完的那瓶紅酒放在一邊,用新開的那瓶給雷蕾空蕩蕩的高腳杯中到了一杯,然後用原來那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昨晚一切,才叫著趴在的雷蕾說道,“雷蕾,雖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現在的我也確實找不到什麼發洩的方式,如果你還是以薰的朋友,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
雷蕾緩緩的坐正身體,抬眸看著他,拿起那杯慢慢的紅酒,二話不說的一飲而盡。
這杯,就當敬以薰的。
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