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有,你現在這麼做,和顧臣以後怎麼走嗎?”在結束通話電話前,齊凌楓突然問她。
喬汐莞沉默了兩秒,“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齊凌楓諷刺的笑了一下,將電話結束通話。
喬汐莞咬著唇。
狠狠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她現在需要用顧氏來做誘餌,但現在並不是時候給任何人說出來,齊凌楓這麼聰明的人,一蛛絲馬跡就可能撕破她的計計,而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不允許自己再重新開始,她真的沒有那個耐心,等五年、十年,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齊凌楓,身敗名裂。
眼眸一緊。
很多時候,在有了一個目的後,很多其他事情就會變得,不再顧忌。
而對於顧臣。
她不瞭解這個男人,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身上付出了多少真心,可從這件事上,她想她至少能夠看出一些。不得不說,一朝被蛇咬從此怕井繩,她也自私的,就算現在已經明確自己喜歡上顧臣,也不敢全部的去信任這個男人,她也很怕,遇到下一個“齊凌楓”。
……
咖啡廳。
臨江的包房。
小資的情調。
姚貝迪坐在包房,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看著她濃妝豔抹,看著她一臉高傲滿臉不屑。
安靜的空間,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面前的女人優雅的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妖媚的眼眸陡然一緊,“姚貝迪,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離婚?”
姚貝迪看著她,看著雷蕾,這個似乎從她知道情愛之後,就一直在她腦海裡面揮之不去的一個名字,成了她這麼長一段時間,一直以來的一個噩夢,噩夢的存在。
她其實也很詫異,自己還會這麼冷靜的坐在她的面前,在她給她打電話,用非常不好的語氣說,姚貝迪,我們見個面喝個咖啡。
第一次和這個女人單獨的坐在這個地方,談離婚的事情。
離婚。
姚貝迪嘴角拉出一抹有些自嘲的笑容,她說,“不是應該瀟夜來找我嗎?”
“瀟夜沒空和你糾纏。”
“那等他有空了再說。”
“姚貝迪,你到底耍什麼花樣!”雷蕾怒吼,“你知道你是有多無恥嗎?!你這麼糾纏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耽擱著別人的幸福,你都不覺得內疚?!”
“我不覺得內疚。”姚貝迪一字一句。
“姚貝迪,你個賤人生的婊。。”雷蕾怒吼,口無遮攔。
姚貝迪就這麼淡定的看著她,看著她說道,“我是不是說過,想要讓我離婚,讓你學會了怎麼和我好好說話再談的。你這樣,我真的沒辦法和你繼續。”
說著,姚貝迪拿起包準備離開。
“姚貝迪!”雷蕾一把拉住她,拉著她的手臂,那一刻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長長的手指甲已經陷入了她的面板內,一陣疼痛。
姚貝迪眉頭一皺,狠狠的推開雷蕾。
力度有些大,雷蕾差被姚貝迪推翻在地上。
雷蕾臉色更難看了些,她狠狠的看著姚貝迪,看著她突然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的模樣。
“姚貝迪,你現在倒是比以前厲害多了。”雷蕾狠狠的說著。
姚貝迪看著自己被雷蕾弄傷的手臂,抿著唇說著,“狗急了也會咬人。”
“倒是真的。”雷蕾惡毒的一笑,笑著說,“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我總是在想,成不了夫妻,也不應該連朋友也做不了,不管如何,你和瀟夜之間還有一個女兒。”
姚貝迪皺著眉頭,對於雷蕾突然變好的態度有些詫異,但也習慣性的不想要再做什麼過激的行為,重新坐在了雷蕾的對面。
“姚貝迪,我們就直白說吧,你要什麼好處才能夠和瀟夜離婚。”雷蕾問,這次顯得嚴肅了很多。
姚貝迪抿著唇,“我沒想過要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你也知道瀟夜不愛你,你也知道瀟夜由始至終都是喜歡我的。”雷蕾說得,那麼肯定。
姚貝迪垂下眼眸。
她有一瞬間以為,瀟夜也對她動過感情。
她有一瞬間也以為自己,真的守得雲開見月明。
她有一瞬間以為,瀟夜已經放下了雷蕾。
“我以為。”姚貝迪說,“瀟夜只是同情你。”
“姚貝迪,你亂什麼話!”雷蕾火冒三丈。
仿若是貝戳了什麼,故意隱忍下來的情緒,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