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是你在幫顧耀其暗中操作。後來,也就是靈機一動的,想到了你。顧子寒,有時候人的腦袋結構真的會很奇怪,聰明的人總是會想到很多事情,而愚蠢的人,從來都只考慮眼前。”
顧子寒被喬汐莞諷刺的,體無完膚。
喬汐莞繼續說道,“我當時想的是,顧耀其肯定是有人在幫他湊集資金,不過讓其他企業無償的幫助肯定是不可能的,顧耀其也絕對不會再讓自己的股份抵押出去,這只是在再次的重蹈覆轍而已,顧耀其這麼謹慎的人絕對不會在第二個地方摔跟頭,所以我在想,或許顧耀其在用什麼極端的方式,而他用極端方式的時候,最善用的人不就是你嗎?!”
顧子寒拷著手銬的雙手,捏緊了拳頭。
喬汐莞一字一句都那麼直白的諷刺著他,諷刺著他,就是顧耀其的一個工具而已。
“鎖定了目標,想要調查你的一舉一動就不難了,我想你也沒興趣再聽我廢話了。我最後只是告訴你一句,我原本沒想過對你出這麼重的手,即使我一直在找機會,等機會你觸碰我的底線,如果你沒有觸碰到我的底線,其實我可以忽視你曾經讓我,讓這具身體代替你去坐牢,你曾經陷害顧子臣失去一雙腿,你曾經針鋒相對對我做的所有一切,很顯然,你和顧耀其還是那麼強勢的逼著我,逼著我不得不反擊,然後不留餘地。”喬汐莞看著顧子寒不停變化的臉色,說道,“那天被顧耀其叫去辦公室,你的犯罪證據就已經在我的辦公室裡面了,我當時在顧耀其逼我簽字的時候給了他很多機會讓他放棄這樣的方式,顧耀其都選擇了一意孤行。所以,在簽訂那份檔案的時候,趁著你們把集中力全部都放在我簽字的筆下時,我暗自將早就編輯好的簡訊傳送給了唐雲澤,我的親信。他收到簡訊後,就將這份犯罪檔案直接遞送給了市政廳的重要崗位,所以那天,才會那麼快的就有警察出現,並將你帶走。”
“你應該知道,一般直接捅到上面的事情,要壓下來幾乎是天方夜譚。所以顧耀其在努力了一個星期後,已經不對你抱任何希望了,顧子寒,你這一輩子對顧家人,對顧氏的付出,就將在這一刻終止。你好自為之。”喬汐莞說完,起身就走了。
其實也沒有想過看到顧子寒後悔莫及的樣子,也沒想過看到顧子寒狼狽不堪的模樣,顧子寒能夠這麼的面對自己,她其實多少還有些佩服,至少到最後一刻,沒有因為自己的完蛋,而變成了她不敢想象的頹廢模樣,至少那張和顧子臣一模一樣的臉,就不應該有那種乞求的神色。
她走出看守所。
門口處,看到一輛熟悉的轎車。
車內下來的是顧耀其。
顧耀其那一刻看上去似乎是老了很多,兩鬢的白髮隱隱約約。
顧耀其年邁近60歲,早就白髮蒼蒼,但因為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