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路人人一心只在雞脖上,腦袋點的迅速又期待。更沒有察覺兩人之間的零距離。
“想吃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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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要付出代價的!這話也是對黎先生說的。當然,至於他想吃的嘛……嘿嘿,你懂滴!
☆、炸毛的路人人
代價?
路人人愣愣的趴在他身後,兩人短暫的沉默,讓她這才有些反應過來,自己這還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呢。
迅速的跳開,遠離黎景淮,路人人站在一旁,看著他那惡質的笑容,不禁忘了剛才那懇求態度了,火氣像小火苗一樣蹭的被澆上了油一樣,變成了熊熊大火。
“黎景淮,這是我的家,我做的飯,我要不要吃,你覺得你管得著嗎?”哼!分明是鳩佔鵲巢,還在這裡反客為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路人人清秀的小臉兒,因為憤怒而血色衝上腦袋,變得有些紅,只是看向他手中始終端著的盤子,還在有些害怕,畢竟他手裡還有“人質”呢。
“是嗎?”黎景淮不怒反笑,這一次的笑容,是真切的清晰。
距離上一次兩人在他的地盤談崩了之後,還是第一次露出這樣的明顯的笑容呢。
而結果是,路人人又差點陷在他的笑容棄械投降了。
“咳——”路人人竭力剋制自己的小心臟往外冒春心,沉了沉聲音,盯著他狠狠的瞪回去,“快把我的晚餐放下,我要是餓死了,你絕對是殺人兇手。”
一步往前靠近他,伸手就要奪過他手中的盤子,只是那眨眼的功夫,她的手落空,而他的另外空著的手卻突然將她拉了靠近在他身前,牢牢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身,將她貼向自己。
“我說過,要吃,就要付出代價的。”
黎景淮的手中碟子依舊穩當,想來他去當個端盤子的服務員,這技術也是過硬的。
路人人微用力掙扎,卻再次被他用力按向自己的胸口。
路人人怒視抬頭,對上他的帶笑的黑眸,那挑起的眉峰分明是故意的,更是帶著挑釁。
“你到底想要怎樣?”
路人人火了,通常,路人人是個從來不會有脾氣的老好人,也甚少動怒。熟悉的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怒點很高,輕易不會生氣。但是——一種情況例外。
那就是餓著肚子的情況下,路人人是最容易發怒的。更不用說眼前,而好吃的在眼前,卻看得到吃不著,那小火爆脾氣絕對是剋制不住的。
路人人在餓著肚子的情況下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那就不怪她這一次真的要發飆了。
用盡吃奶的力氣狠狠的推開黎瑾淮,怒吼著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噼裡啪啦的盤子碎裂的聲音。
路人人聽著聲音,看著眼前的盤子和那掉落的雞脖,盤底上的一點兒紅色的醬汁也濺到地板上,還有一塊兒雞脖彷彿在掙扎著掛在她的拖鞋面上,但最後——還是滑落在地上。
靜默……
路人人看著那一地的狼藉,眼圈迅速的紅起來,殺意萌生,彷彿不共戴天之仇的那般恨極。
“啊啊啊啊……”
路人人不會打架,真的,都說他脾氣相當好,也從來不會吵架的,更不用說打架的。
但是眼前的情況,這是打架嗎?
不——這是一隻炸毛的小貓在主人身上胡亂扒拉而已。
☆、從了他?
炸毛的貓擎著銳利的爪子胡亂扒拉,結果,當然炸毛的小貓被制住。但是,黎景淮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頭髮蓬亂,襯衣褶皺,領口被撕開,脖頸處還有幾處可以的曖昧的紅印。
當然,那真的不是什麼草莓,而是路人人的利牙的報復性標誌。
黎景淮將“小貓兒”制住,扛起她將她狠狠的壓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兩人不得已緊靠著,有力的雙腿壓住她的,手臂將她的手臂壓制在她的頭上方,路人人因為掙扎用力而起伏的胸口在黎景淮的視線內起伏著,兩人的呼吸互相纏繞著,只是此刻,在黎瑾關懷眼中看似曖昧的氣氛,在路人人眼中卻是劍拔弩張的。
“黎景淮,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向八卦雜誌爆料。”哼!你對我不仁,我也對你不義。
“你打算怎麼爆?”他似乎饒有興致的問著。
……
路人人沉默了,爆料?黎景淮夜深闖進她的家中,搶飯,搶床,還欺負她跟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