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怡倩說星期天也過去,你要好好招待。袁嘉,別像以前那樣待客了!”趙紫薇邊說邊向陳怡倩示意。
陳怡倩剛要解釋陳氏有緊急情況要處理,不能去了,但又停住,因為她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將來會跟這些人有關聯,甚至包括趙子強。她原本對這個預感有點猶豫,但想到父親的話,即使這幾個人與攻擊陳氏無關,也許會提供一些建議吧。
趙紫薇心裡不忍,這樣攻擊陳氏,意味與陳家姐妹決裂,這不是自己需要的啊,難道自己真的與陳怡倩無緣?她輕聲道:“怡倩,你兩天不和我說話了,怎麼回事?”
陳怡倩奇怪地看著她。“這句話一直是我對你說的,今天你終於還給我了?”
趙紫薇笑了。“因為我知道,我找各種藉口你都不會怪我,所以我可以安心地耍賴。那麼你呢,有什麼藉口?”
陳怡倩來氣了。“趙紫薇,你真是女人中的極品,耍賴都這樣理直氣壯,怪不得男人女人都被你修理得服服帖帖!”
趙紫薇眨著眼睛,道:“怡倩,我只對你一個人耍賴!”
陳怡倩怔住。過了幾秒鐘,她嘆氣道:“星期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你,可你關機了。那天晚上,我好傷心,哭了很久,當時只想找到你,借你的肩膀靠一下。”
趙紫薇一驚,那天晚上,用趙子強的身份打電話給她,卻因為她在約會沒聊成,之後也沒接到回電,連簡訊息也沒有。因為要全力以趙子強的狀態出現,所以趙紫薇的電話自然要避讓關機。她關切地問:“怡倩,出了什麼事?”
陳怡倩搖搖頭,道:“沒事,當時只是一時情緒差了,特別想跟你說話,現在沒事了。”
趙紫薇有些疑惑,這女孩自控能力極強,這“一時情緒差了”是指什麼呢。“怡倩,是跟他吵架了,還是和家裡……”
“不是!”陳怡倩立即搖頭,“現在沒事了,我只是有點擔心陳氏的股票!我一點忙也幫不上,心裡難受,覺得自己好沒用。紫薇,我要是有你的本事就好了,至少可以幫我父親分擔一些!”
趙紫薇道:“怡倩,別太擔心了,市場行為有時比較失控,並不意味會有大事情。你可以這麼理解,因為有競爭對手破壞,我們做了一單虧本生意,今年的盈利少了。”
“這道理我知道,如果只是虧一些也就罷了,現在陳氏的形象被破壞了。”陳怡倩雙手擺動,“不說這個了,過幾天我姐要結婚了,我可不想帶著這個情緒去參加,免得她要罵我了!”
聽到陳怡慧的婚禮,趙紫薇心情複雜,既有興奮和期待,又有忐忑和恐懼。前兩天被陳怡慧拉去試伴娘裝,結果不合適要重做,當時陳怡慧說“如果來不及,我寧願推遲婚禮。子強,我一定要牽著你的手,走進結婚禮堂。”
陳怡倩道:“怡慧發神經,忽然更換了伴娘,也不說是誰!我真有點懷疑,婚禮會不會換新郎,以她的性格,這事真是做得出來!”
趙紫薇的心忽然扯了一下,不過還是笑道:“也許你姐找到更合適的人選吧,有時女人就是這麼矛盾,到結婚的一刻,才知道自己的真愛是誰!”
“紫薇,你想說什麼?”陳怡倩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說我姐,還是說我?”
趙紫薇一笑。“如果你對號入座也可以,你那麼有主見,肯定不像怡慧,在結婚之前三心二意,究竟是嫁一個愛自己的人,還是守候一個不可能的愛人!”
陳怡倩心亂了,自己一直認定要嫁給朱世華,雖然還沒有愛的感覺,可是,可是……
趙紫薇知道說中她的心事了,只是輕嘆一聲,沒再說話。如果一直以女性身份接近,那麼趙子強永無抬頭之日,這份愛也只能埋藏心底,這樣心又不甘。
陳怡倩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便道:“紫薇,我姐給你請柬了吧,我希望袁嘉張全也去,不然你太孤單了,你可能不認識怡慧那些朋友同事!”
趙紫薇只能硬著頭皮。“怡倩,不用了,我買份禮物給怡慧就好了!那一天,週末我要回杭州的,不能參加了!”
聊了一會,趙紫薇心不在焉地回到總監室。想到被抓差做伴娘,她的心七上八下,這樣冒險會不會出現意外,特別是周影,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過了好一會,才想起打電話給袁嘉。
袁嘉在電話裡道:“陳氏總部已經亂成一團了,陳牧幾乎把桌子拍爛了。陳氏公司的人今天發瘋了,一直在打聽那些股市賬戶,連怡倩也在打聽,電話都打到我們華建公司了!現在章氏企業在忙著開會,看來我們打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