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兒溜著身子,坐在炕邊兒,給面前的三個杯子都倒上了酒,一家三口樂呵呵的喝上了!
白常喜心裡高興,天南地北的和南夜就聊開了……
眼瞧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都有點兒喝多了,南夜說話也沒了顧忌,“哎,爹,依我看,王春蘭這個人真不錯,別的都不說,就說今晚上的事兒,大家都猶猶豫豫的拿不定主意入股呢,她第一個站出來了,又說要賣房子,馬上就要投進來500塊錢?這可給大夥兒帶了一個好頭!她一個女人,能做到這個份上,爹,你心裡明白不?她到底是為啥?”
白常喜立起了眼睛,“你少放沒味的屁啊!不願意喝酒?帶著白天兒回去睡覺去!有功夫在這跟我閒磨牙,不如花點精力給我生個孫子,那樣比啥都強!”
白天兒捅了一下南夜的腰,“你也是話多……我爹不願意聽啥,你偏偏就說啥!真喝多啦?那就回屋睡覺去!”
南夜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趁著老丈人沒注意,小聲的說,“咋的?現在就上床?你想我了?行,那我馬上就回屋!”
“滾!就知道‘上床’,你心裡就沒有別的事兒!”
白常喜把小炕桌一推,“都撤了吧,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也累了,想早點睡了!你倆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在我這屋糗著了!還有好幾天呢,咱們以後說話的時候多著呢!”
南夜答應了一聲就下了地,幫媳婦兒把飯桌撤了,兩口子這才回了西屋。
他一進門就問,“剛才你咋不讓我說話呢?你不是也希望你爹和王春蘭好嗎?我還惦記著……幫你再勸勸老爺子呢!”
白天兒用眼角斜睨著他,“不用你勸了!瞧著吧!那個王春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三天之後,一定有場大戲鬧呢!”
南夜脫鞋上了炕,“天兒,這話叫你說的,我又不懂了!三天之後有戲看?你是算命的,你咋說那麼準?”
“信不信由你!”白天兒邊說著話,邊扭頭打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