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但終究他還是站在他妻子那邊,所以陸澤道:“我知道模特圈潛規則很多,我也知道很多模特被拍過粿照,但我覺得會不會被拍粿照是由模特自己決定的。假如她沒有想著出名,假如她有點羞恥心,那自然不會這麼做。至於我老婆,她沒有當作模特,最多是當我的專屬模特,所以我希望靜姐你別亂說話。”
“她沒有當作模特?”
“當然。”
“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她啊,”呵呵一笑的陳靜道,“沈妍,1988年出生,畢業於上海外國語大學,碩士學位。身高168,三圍是……”
沒等陳靜說出口,彷彿被查家底的陸澤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我從來沒有和你提起過。”
“你是沒有和我提起過,但我有在網上看過她的資料。我記得以前在倫敦的時候,你有給我看過她的照片,還說她是你的精神支柱。她真是個美人兒,屬於過目難忘的型別,所以哪怕時隔兩年,我還是能一眼認出來我在網上看到的模特就是她。”
“不可能!”情緒有些激動的陸澤道,“她從來沒有做過模特!她大學畢業後就在大學任教!所以你肯定是在騙我!”
“只要你看過照片,就知道我有沒有在騙你了。”
“照片在哪?”
“當然是在網路上,”坐在床邊,習慣性地兩腿交疊後,兩手撐著床的陳靜道,“但是呢,作為交換條件,我要你幫我畫能讓人一眼看到就不願意移開目光的素描。只要你真的能做到這點,我就會讓你看你老婆那些漂亮得垂涎欲滴的照片。”
“我怎麼確定你不是在撒謊?”
“信不信由你。”
陸澤畫素描的時候,他很喜歡觀察對方的眼睛,他能透過眼神確定對方有沒有在撒謊。但從進屋到現在,陳靜的眼神一直都是如湖面般的平靜,完全看不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最重要的一點是,陳靜一直都選擇和他對視,完全沒有懼怕之意,這讓陸澤真的在懷疑陳靜說的是真的。
只是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陳靜會突然想嘗試粿體素描。
陸澤一直認為陳靜是個非常有修養的女人,不應該會那麼做,更不應該威脅他。
可轉念一想,難道有修養的女人就甘願被道德所束縛嗎?這社會上不是有很多有修養的女人做出和道德背道而馳的事嗎?就好比參加一些另類派對的人中就有很多有修養的女人。在大眾面前表現得彬彬有禮,私底下卻可能亂的不成樣子。
想到此,心情好不到哪裡去的陸澤道:“靜姐,你確定要畫粿體素描?”
“陸澤,我問你,你是覺得什麼都不穿的女人有吸引力,還是覺得穿著透明裙子的女人有吸引力?”
“後者,想象空間更足。”
“嗯,那你先去樓下喝杯茶,過個五分鐘再上來。”
陸澤沒有說話,他徑直走出了陳靜的臥室。
看著下方那偌大的客廳,又瞥了眼天花板上的大吊燈後,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的陸澤才走下樓。今天的陸澤被妻子下車時的動作搞得心思混論,他原以為來到這個莊園式的別墅能讓他稍微輕鬆一點,不成想變得更加壓抑。他更搞不懂,陳靜怎麼會在網上看到他妻子的資料以及照片。難不成,他妻子真的當過模特?
如果是普普通通的模特,那陸澤還不覺得有什麼。如果是裸模,那陸澤絕對沒辦法原諒妻子。
一個甘願將身體呈現在攝影師面前,甚至是多個攝影師面前的女人值得深愛與呵護嗎?
沒資格!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陸澤拿出手機搜尋“沈妍”兩個字,但他都沒有搜到和妻子相關的資料。
陸澤也知道模特一般都有藝名,所以如果不知道妻子的藝名,他就算想破腦子也不可能搜到有用的資料,所以有些無力的他將手機擱在一旁,並無神地抽著煙。
陸澤眼神確實很無神,但他的腦子卻在高速運轉著,他正試圖給妻子找正當理由。
不是出軌的正當理由,而是沒有出軌的正當理由。
假如,保時捷的司機真的是個女的,那他就會堅信妻子沒有出軌。
但就算保時捷的司機是個女的,如果陳靜這邊確實有他老婆當裸模時拍的照片,那也間接證明他老婆不僅出軌過,還被攝影師潛規則過。就算沒有被潛規則,豆腐肯定有被吃過。就算沒有被吃過豆腐,那高聳的雪峰,那又翹又挺的雪臀,那神聖的地帶,都有可能被噁心的攝影師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此時此刻,可能正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