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黃髮男子此時已經面如土色,手裡拿著手機,哆哆嗦嗦的報了警,可是立面傳來了聲音,他卻不敢說了!
因為楊雪瞪著他。
“大哥,我……我錯了……”黃髮男子作揖施禮,看楊雪的眼神,不啻看一個惡魔,楊雪笑吟吟的走了上去,“你錯在哪兒了?”
“我……”黃髮男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錯?如果不是遇到更橫的,在他的字典裡,何曾有錯?
楊雪微笑著,“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來,握個手吧!”
楊雪伸出了手,黃髮男子也慌忙伸手,但手到了楊雪手中,楊雪手腕突然發力,向下一折,居然生生折斷了黃髮男子的手腕!
黃髮男子一聲殺豬般的慘嚎,驚得大廳裡鴉雀無聲,黃髮男子的手腕,無力的垂下,那瞬間的巨痛,令他立時昏死了過去!
楊蘭和劉佳怡尖叫一聲,她們想不到,楊雪談笑之間,出手居然如此的狠。
這和她們記憶中的楊雪,完全不一樣。
楊雪從錢包中,掏出那五百元扔在桌子上,輕鬆的向劉佳怡和楊蘭說道:“走吧,我們換地方吃!”
還有心情吃飯啊?劉佳怡和楊蘭苦笑,她們哪裡見過這個,哪裡還能吃的下飯?
但三人還是慢了一步,還未離開,已經有幾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小跑著衝了進來,為首的兩個中年男子,手裡還拿著槍。
其中一人看到昏死過去的黃髮男子,頓時面色一變,蹲下身去,一邊讓身邊人叫救護車,一邊將黃髮男子抱在懷裡,輕聲呼喚著,“小賓,小賓……”
另一箇中年男子將槍對準了楊雪,同時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扣起來,居然敢打小賓,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這一次,楊雪沒有再反抗,老老實實的任幾個警員將自己扣住,但楊雪問了一句:“你們是那個分局的?”
“我們是流沙鎮派出所的!”一個小民警上去就給了楊雪一腳,“老實點兒!”
“你們憑什麼打人?”楊蘭看不過去,正想理論,卻看到楊雪向她擺手。
楊蘭會意,流沙鎮是新區的一個鎮,如果楊雪這個區委委員在流沙鎮的派出所受了氣,這場戲就有得看了!
黃髮男子甦醒了過來,睜開眼看是中年男子,頓時恐懼的縮排了中年男子懷裡,“乾爸,疼死我了……”
“沒事,小賓,一切有乾爸呢!”中年男子起身,吩咐人將小賓抬了出去,這才咬牙切齒的向楊雪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到了我流沙鎮的地頭上,居然敢打傷我義子,我告訴你,如果不讓你脫兩層皮,我就不叫趙順成!”
“那是他該打!我替你管教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楊雪輕鬆自若。
“放你媽的屁!”趙順成暴跳如雷,“給我帶走!”
“楊雪!”看著楊雪被帶走,劉佳怡和楊蘭急了,儘管她們對楊雪的身手放心,楊雪又是在新區的地頭上,可她們還是有些怕!
楊雪向後面揮揮手,做了個拜拜的動作,跟著幾人離去。
幾個傷者已經被抬走,大胖涮鍋城的保安將一切重新就緒,彷彿從來就沒有出事似的,劉佳怡拿出手機,給薛明風打電話,“薛董,楊書記出事了,被流沙鎮派出所帶走了!”
“不會吧?怎麼回事?”薛明風一時摸不清頭腦,一個新區的領導,居然被下屬的派出所帶走,在他看來,這就是不可能之事。
“是真的!”劉佳怡著急的說著,將剛才發生的一幕完完整整的告訴了薛明風,薛明風聽完,沉默了片刻,“是楊雪讓你給我打電話的?”
“不是,他沒說什麼就被帶走了!”
“那好,我知道了!”
薛明風結束通話了電話,劉佳怡與楊蘭面面相覷,“我知道了”是怎麼著?
劉佳怡再撥,薛明風說道:“佳怡,這事楊雪可以自己解決,你別管,如果明天這時候他還沒有被放出來,我會出面的!”
“那今晚呢?那個所長說,要讓他脫兩層皮的!”劉佳怡急道,關心則亂,她已經失去了自己判斷力。
“放心吧,楊雪吃不了虧的!”薛明風呵呵一笑,“你也不想想,如果楊雪亮出他的身份,那個所長還敢動他嗎?除非他不想活了!”
劉佳怡想想也是,看來自己多慮了,掛了電話,與楊蘭離開。
警車在夜色中疾馳,楊雪看看方向,不是開向流沙鎮,似乎有離開麗景的趨勢,難道這幾個傢伙還想把自己人道毀滅了?楊雪嘴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