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巍,你去把龍魂部隊的具體方位查詢出來。如果不出意外,這次還有一個超重量級人物呆在HZ。接下來幾天HZ會成為中國黑道地絕對焦點,狼邪會也該放手一搏了,你隨時監測這幾天可疑人物的動靜。”琅邪冷笑道,狼邪會面對青幫束手束腳這麼長時間已經接近他的忍耐底線,嘴角充滿血腥的笑意讓走出辦公室的李巍感到一陣陰森。
“你想直面交鋒青幫,難道你瘋了嗎!?除了曹天鼎。還有就是那位深不可測的青幫最年輕地長老、也是最有希望成為新任龍主的帝師,你怎麼能夠這麼意氣用事,難道你忘記成就大事必須要潛心隱忍嗎,你難道覺得現在狼邪會和青幫正式交鋒不是以卵擊石嗎?!”葉隱知心有點失措的驚慌道,清逸空靈的容顏上交織著茫然和失望。
“我需要放縱的發洩一次。僅此而已。”
琅邪微笑道,“誰說我要和青幫翻臉,你應該清楚其實青幫對狼邪會也有所顧忌,特別是在我幹掉南宮輪迴之後,魚死網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千年的圓滑處世原則會讓青幫喪失銳氣,如果僅僅是象徵性的警告和打擊都在我地承受範圍之內,狼邪會也該承受一次打擊了,省得在南方一直驕縱自大目中無人。”
“你在探測青幫的最後底線嗎?你這是在賭博,沒有一點把握的賭博!”葉隱知心憤怒道。
“瘋子和天才往往只有一線之隔,賭博是男人的天性,我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用瘋狂來掩飾理智、比較習慣在最後時刻微笑的賭徒。”
琅邪摸了一下鼻子道,把那寶石匕首插在李巍價值不菲地辦公桌上,望著葉隱知心孤獨的背影柔聲道:“你是在擔心我,知心。”
葉隱知心清亮的眼闢流露出一抹茫然,纖細素腕中的雪魄月牙流華暗轉光彩奪目。
慧心種相思,水劍終縹緲;葉隱知心突然想到水月流至高奧義上的一句,一種奇妙的感覺縈繞心頭,似乎領悟到什麼,但是稍縱即逝的頓悟卻又捉迷藏般遁去,這讓她懊惱不已。
琅邪輕輕抱住黛眉緊皺低頭沉思的美人,閉上眼睛聞著那如天山雪蓮般沁人心脾的清幽香味,溫柔道:“今天晚上去殺南宮輪迴的時候你就不要去了,我想按照他清高自負的個性一定會死戰到底,劍道第二的高手想必也不可能是那種選擇毫無尊嚴逃避的男人,我不想你牽扯進來,因為你的身份足以撼動兩個國家的整體格局,而且這裡終究是青幫的天下,我不希望你成為他們的目標。”
“如果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手肯老實一點,我也許還會有一點感動,琅邪,你如果還想在這裡陪我練劍熱身,不妨再把手繼續放在那裡!”葉隱知心冷冷道,散發冰冷寒意的雪魄月牙已經將整間辦公室溫度都下降好幾度。
笑意淫穢的琅邪把停留在葉隱知心柔軟腹部的手意猶未盡地收回,但是身體仍然能夠清楚感受葉隱知心後背的完美曲線,手指輕輕觸碰這位人人敬畏的日本女神柔嫩的手臂肌膚,淡淡道:“我在想如果你能夠入世而不是出世有多好,知道嗎,你這樣我也會很快對你失去男人對女人起碼的興趣,男人也許會拿你當作神一樣看待,但是永遠不會把你當作女人看待。”
“我從小就被灌輸唯有忘情方能悟道的道理,你這個時候跟我說感情豈不荒謬至極,而且我也習慣這種依靠自己的生活,一個人,一把劍,就是一生。”
葉隱知心淡淡道,“我不會奢望你把我當作一個女人看待,你可以把我看作是水月流的宗主,一個你的潛在對手,或者一個你深惡痛絕的國度的神一樣的存在,你可以透過打敗我來提升你的威望,你應該知道,你只要打敗我這個日本劍道第一的女人,那麼中國黑道就一定會對你在恐懼怨恨的同時增添一份敬畏,而青幫要對你下手也會慎重考慮,我可是對我這盤棋能夠起到關鍵作用的棋子……”
“啪!”
琅邪在葉隱知心柔嫩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下,沉聲道:“我讓你胡思亂想,我要是有這個打算你還能站在這裡朝我耍小脾氣使小性子?”
葉隱知心眉宇間流出一絲隱藏很深的欣慰和釋然,嘴角懸著滿足的笑意,“連你這樣的人都需要放縱一次,那麼今天我也放縱一次吧。葉隱知心還從來沒有忌憚過誰,青幫又能奈我何!我就算不要這個日本天皇老師的這個毫無意義的頭銜,也要讓他們知道葉隱知心是可能超越青衣劍道的人!”
琅邪眨眼睛笑道:“那你就等著我與南宮輪迴的這一戰吧,不是想知道我的真實實力嗎,到時候別忘了睜大眼睛看。”
太上忘情,痴情於劍,何嘗不是一種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