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也對,純東方血統的東西外國人也看不懂。所以說,你們月涯純技術方面確實出色,但是其它的我就不敢恭維了,一群自命清高的井底之蛙!”
“你!……”段虹安氣得說不出話來,如今這個不僅僅是紈絝子弟的男人更加讓人憎恨。
“你在什麼地方過年,HZ,SH?”琅邪淡淡問道。
“HZ。”本來不想回答的段虹安最終還是放棄堅持,她不想在這種小事情上作無聊的爭執了,累,是心累。
“嗯,你媽也挺不容易的。”琅邪說了句讓段虹安莫名其妙的話,她不清楚,自己的一生,都像是個木偶被操縱著,直到她徹底離開林家和林家被滅,那根線才算斷掉。琅邪能夠想象一個帶著女兒的女人揹負著妓女的名聲進入一個大家族需要受多大的委屈,這一切,都因他而起,說起來真讓人哭笑不得。
“她現在很安靜,總算能夠過她想要的日子了。”段虹安低下頭,犀利的眸子此刻溼潤如秋水。
“我欠你的,一定會還清。”
琅邪突然感到一種深沉的疲倦,段虹安,他何嘗不是,戰青幫幫,戰華夏聯盟,戰梵蒂岡教廷,他才幾歲?他是神?他不過是一個被家族榮譽禁錮的繼承人罷了,如果不是那個無良老爹教授他放縱的技巧,他早就崩潰了。
正是那個不負責的老爹告訴他,如今這個社會壞人更需要實力,敗類更需要品位。
“不需要,不管過去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