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長義慘然笑道,執著的神色讓人動容。
“為什麼這麼說?”琅弱水好奇道。
“她已經得白血病走了。”賴長義接過簽名神情落寞,黯然轉身離開,留下錯愕的琅邪和失態驚呼的琅弱水。
原本以為賴長義又要拍馬屁的同事遠遠看到賴長義根本沒有和總裁套近乎,這種舉動讓這群原本想製造八卦的他們有一種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汗顏,不過這種心態很快就消失,畢竟他們都知道太善良和太軟弱的人都不適合在競爭慘烈的李氏集團生存。很快他們就把話題轉移到總裁和琅弱水身上。
多愁善感的琅弱水只是不停的嘆息,娛樂圈的骯髒渾水並沒有讓一炮走火的她變質,在琅正凌的幕後安排下她不需要應付虛偽地應酬和商界黑道的大佬,像她這麼幸運的女孩偌大的香港娛樂界找不出第二個,更何況她對面這個她一點都不知道深淺的表哥能夠直接影響香港黑道。
“不錯的員工。”琅邪淡淡道,除了琅弱水任何李氏人都知道賴長義的前途一片光明。
午餐後琅邪在各部門進行裁員宣傳的時候已經帶著琅弱水離開總部大樓,坐在車裡的琅弱水可憐巴巴道:“演唱會要到後天才正式開始,昨天就開始彩排到現在,我又不是機器人,不管。今天下午我要給自己放假,要不然我一定瘋了,你就行行好發發慈悲吧。”
沒有想到琅弱水也會這麼賴皮。果然琅家都有骨子裡的狡猾秉性,無奈的琅邪只好妥協道:“想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好了。與其在煩躁的狀態下平庸工作不如休息一段時間去收穫漏*點,但是這不能是你偷懶的藉口,知道沒有?去給你的經紀人打個電話,要是人家報警你就麻煩了,一個香港大明星在大陸神秘失蹤足夠讓八卦記者們炒作很久了。”
吐了吐舌頭的琅弱水趕緊給已經如同熱鍋上螞蟻的經紀人打了一個電話。“鄭曉波嗎,我是弱水,我請假半天,你不需要擔心,明天我就回去,就這樣,再見。”
不由分說掛掉電話的琅弱水朝琅邪作出勝利的手勢,從小到大就沒有翹過課的她第一次擁有墮落的快感,她雀躍地望著窗外飛馳的景色,看著嫻熟超車的琅邪,驚訝道:“你的駕駛技術很光劃啊,我看可以參加我們香港地下賽車的選拔呢,要知道那是香港人最大的樂趣之一,觀看地下各種規格賽車的觀眾不僅僅是那些黑道混混,不良少年和流氓痞子,就連大明星和政商界都參加哦,一名頂尖賽車手最容易讓瘋狂的女人動心。”
“確實很容易讓女人動心,聽說今年接下來就有幾場大賽吧,世界地下賽事排名前十的有兩到三個都要陸續來到香港,這樣一來香港就要瘋狂了。”琅邪微笑道,他曾經來到香港,這樣一來香港就要瘋狂了。”琅邪微笑道,他曾經參加過一次地下賽車,那次獎金冠軍高達九十萬美金累計獎金也有四百多萬,對於一般賽事來說這算是頂尖價格,那次他就憑藉瘋狂的速度在香港這座城市飈到兩百二十碼終於戰勝世界排名賽第六的“街區車神”羅達舒赫,香港市出動大批的交警也只能對著那兩道車燈流影束手無策,因為羅達舒赫的名言就是“只要你在市區足夠膽量飈到200碼,你就可以在任何一個城市飈車而不必擔心被那群廢物抓到。”
“我最喜歡那種飈到極限後車燈的兩道燈光流影,很漂亮很絢爛,那就像是最優美的弧線,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看到地下賽車皇帝影子的飈車,你不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坐在影子的身邊看到他飈車,那次和同學溜出去玩偶然看到他賽車後我就喜歡上了這種遊戲,也開始學開車考駕照,自己飈車,呵呵,你可不要告訴我爸媽。”琅弱水調皮道,她那次陪著死黨去看神秘的地下賽車恰巧就碰到兩年前香港年度最佳賽事,這種運氣不香港諳千載難逢。
“影子什麼時候成了地下賽車皇帝了,我想他的飈車水準起碼還不能超越排名賽前三的那幾個怪物,還有,你以為每個人都能夠在那種極限駕駛下保持平淡狀態嗎,我看你到時候一定上吐下瀉,知道方程式賽車的每個賽車為什麼頸部格外粗壯嗎?沒有異常的體魄是不能玩真正飈車的,你一個小女孩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琅邪輕輕挑眉道,嘴角有著淺淺的笑意,被一個漂亮的女孩當作偶像記住兩年怎麼都是件愉快的事情。影子這個綽號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取的,竟然這麼貼切,兩年中為了宣洩內心那股鬱悶和陰霾琅邪除了玩弄各種陰謀和手段用等價交換得到出眾的女人,還有就是賽車,沒到一個大城市他都會選擇飈車來發洩幾乎凝滯的情緒,所以被眾人崇拜的琅弱水崇拜的物件就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