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人們都流露出會心的笑容;這讓無地自容的琅弱水拉著火上澆油預設這種看法的琅邪趕緊逃到魚池的亭子裡;埋怨著琅邪卑鄙無恥下流的琅弱水最後也拿臉皮奇厚的他沒有辦法;坐在欄杆上嘆息道:“又要重返兵蟻生活了;什麼時候才能和這種累死人地生活割袍斷義啊?”
“等你賺夠了錢再跟我發牢騷。”
琅邪把她送到想象集團分公司的時候;那個等了幾乎要抓狂的經紀人見到琅弱水身邊的琅邪後就是一頓暴雨般口水攻擊。莫名其妙地琅邪看這位打扮時髦稍顯奶油的男子;如今修養逐漸趨於真正寧靜的他平靜道:“我能體諒你的心情;你這麼關心弱水我也放心了;以後要是有人想拉弱水出去應酬一律推掉。”
“你是誰?”
因為怕琅弱水出事少了搖錢樹的經紀人疑惑道;總體來說他還算比較有良心的經紀人。能夠竭盡全力的保護琅弱水;雖然原因是琅正凌的警告和公司的鉅額酬薪;漸漸按耐下怒氣的他似乎也發覺眼前青年的異樣氣質;做他們這一行眼睛不叼不毒的話簡直就是找死。
“我是琅弱水的表哥;在這裡如果有人要找你麻煩就告訴他們你是狼邪會的人;或者乾脆說你認識琅邪。”
琅邪不理會皺眉思考頭的那個經紀人;摸了摸琅弱水的腦袋溫暖笑道;“乖乖排練;現在多吃苦也不是壞事;等你開演唱會我一定來捧場;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點。”琅弱水噘頭小嘴溫柔道;也許只有到分離的時候她才會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