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3 / 4)

小說:琅邪之都市狂龍 作者:恐龍王

嫣一番一針見血的分析後也宣告放棄。

琅邪素來對陰謀詭計沒有絲毫的反感,政治這趟渾水本來就是他這種天生擅長混水摸魚的投機家最好的舞臺,只不過由於各種形勢沒有涉足政界而已,或者說沒有那個必要,楊家和莫家再加上韓家的政治勢力範圍幾乎包攬中國的四分之一。

琅邪突然想起在明星學院的那個瘦弱男生,對政治的尖銳認識使得琅邪成功渡過狼邪會和政府的第一次摩擦,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和陳影陵這個商界天王和著同樣的氣質,想到那句搞笑的“二十一世紀最缺什麼,人才!”琅邪突然心動不已,這讓他想到Z大那個和自己很合拍的餘溫斌,被青梅竹馬的女友拋棄後的他並沒有消沉,而是一門心思鑽研行政管理學和人際關係學,每次談話都讓自己感覺受益匪淺。

這個深藏不露的餘溫斌座右銘是“會得箇中興趣,五湖之煙月盡入寸裡;破得眼都機,千古之英雄盡歸掌握”,他曾經對琅邪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自己的政治見解:古往今來,心胸都是成就大事者最緊要的素質,一將功成萬骨枯,醉臥沙場君莫笑也是胸懷,談笑間灰飛煙滅更是氣度。周瑜敗就敗在一個氣度風範上,因為他忘記了政治上也許是可以失敗九十九次後勝利的就是最後的勝利,勝利九十九次後失敗一次也許就是失敗,他敗在輸不起上,所以周輸是成功的軍事家,卻是失敗的政治家。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地敵人,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別人進行著博弈。博弈的內容可能是利益。可能是友情,還可能是愛情,甚至是親情,所以政治生物都有最大的劣根性趨利!(聽到這一點琅邪有一種在聽爺爺講話的錯覺)中國的官場政治學從淺層次上看就是社會人際學,每一個人都必須選擇進入或者建立一個圈子(這一點和琅邪不謀而合,確實有“臭味相投”的感覺)。

餘溫斌那句“聰明的人不是說如何抓一手好牌,而是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牌桌”讓琅邪深深折服,一個才二十歲出頭地學生能夠有這番見地確實十分不容易。也許真如書上所說失戀就像感冒,無論是否治療,半個月都會痊癒。餘溫斌並沒有像室友洪飛和田景升那樣長時間也沒有恢復平常心態,不過也有可能就是因為傷得太深反而看不出來,因為太凝重的感情是無法流溢宣洩的,但這也是琅邪看重餘溫斌的地方。

滿腹經綸卻不會為人處事,就像帶著滿袋黃金上街卻沒有打電話的零錢。琅邪最憎惡地就是那些只知道談論不切實際的空談家,清談誤國和書生誤國被琅邪很好的貫徹到商業和黑道中去。他不要那些誇誇其談的“學問家”,他寧願重用埋頭苦幹的“庸才”。當然,如果能夠將理掄和實踐結合那絕對是難得的人才甚至天才,陳影陵自然當之無愧是,林傲淪、李巍、東方冷雨等人也是。餘溫斌如果能夠經歷一些磨練,應該也有不俗的成就。

投資是一門絕妙的藝術,當初呂不韋就是知道投資土地和珠寶都無法和投資一個皇帝相提並論,所以才有以後的位極人臣,琅邪突然異想天開的冒出一個想法。投資官員!就像當初間按許諾千島湖那幾個官員一樣,利用家族地政治人脈適當地提拔一些確實具有才幹的中底層官員,楊家的權力金宇搭最底層既然不夠堅固。那就由我來構建一個龐大的基底!

琅邪在商業和黑道上喜歡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霹靂手段,但是他清醒地知道政治是最需要文火慢慢熬地,否則媽媽也不會在副市長、市長、市委書記這幾個職位上一干就是十幾年,其間嫡系實力的培植肯定是花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心血,琅邪知道自己需要稍微修改一下既定的策略。應該將政治納入其中。

楊慧慍地一番話就像給琅邪開啟了一扇政治世界的門。

“看來按照餘溫斌這個傢伙所說用自己的方法去研讀舞臺臉譜和帷幕後隱藏的內幕也是一件蠻有趣的事情。”

琅邪淡淡笑道,開著段虹安的那輛藍色蘭博基尼在市區穿梭的他饒有興趣的欣賞這座都市的繁華和擁擠。餘溫斌曾經舉過一個例子,元煦在《遊滬雜記》中記載天下繁華四大鎮(ZX、FS、HK和JD),隨後是香港興起,SH興而香港又遜,加上SZ特區的劃出,這一切都說明國家方針政策的重要性,這種對商人來說的偶然性也許就是成敗的關鍵,這樣一來琅邪對當初何解語父親所說的“機遇”的理解又深刻了幾分。

青幫,黑道,金融,SH。一系列關鍵詞在琅邪腦海中浮現,他突然加速朝段虹安的位於繁華黃金地段的公寓駛去,這座城市的黑道全部勢力和經濟區域性勢力應該可以重新洗牌了。

一個素雅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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