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殄天物。”
龐耀輝揶揄道,搖晃著手中酒杯。最近這段時間確實無趣,楊凝冰似乎已經“關照”過他們所處部門的一把手,現在他們幾乎空閒的發黴。經過前段時間地風波後他們家裡的人都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所以現在就是一種僵持狀態。他們知道這僅僅是楊水靈製造暴風雨前地寧靜。
“少在這裡巴巴的,老子今天不爽,你們不要惹我。”神色猙獰的姚尚坤一反平時彌勒笑態,就像是一頭暴躁的野獸。
龐耀輝搖晃的酒杯微微凝滯了一下,嘴角笑意依然,只是眼神凌厲。
“出了什麼事情?”燕少冷冷道。
姚尚坤看到燕少那付深沉表情,伏在他身上的美女也有些驚恐的望著他,害怕他對自己也做出無法預料的事情,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些京城來的少爺們也比老虎好不到哪裡。幾天相處下來她們都清楚這幾個傢伙的家庭背景很不簡單。
手指感覺到身下美女面板上湧動著地寒意,燕少淡然微笑,輕輕的拍了拍她裸露的背部,示意她不要害怕,女人要用思想去征服,而不是用身體。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突然眼皮跳得厲害,我不喜歡這種感覺。燕少,你說會不會和趙中將有關?”亂了心神的姚尚坤無奈道,對待眼前這個燕家的同齡人,從小他就害怕,這種從小就植入骨髓地畏懼,大了以後就越來越明顯了。
“哦,”燕少眉頭一皺,輕描淡寫道:“敵不動我不動。”
寧震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敵若動我先動。”
聽到“趙中將”這個詞彙,有個安安靜靜的女孩低下頭,眸子裡閃過一抹異色。
“思思,有沒有喜歡我?”龐耀輝撫摸著身旁女孩的臉頰,如果不是家裡早就幫自己定親,他真的想聚個南方女孩做老婆。
“喜歡。”叫思思的女孩甜甜道。
“那愛不愛?”龐耀輝得寸進尺道,心中暗想你要是敢說愛就給老子立馬滾蛋。
“魚對水說:在你一生中,我是第幾條魚?水說:你不是在水中的第一條魚,可卻是我心中的第一條。我不魚,你也不是水,我們都不是彼此生命中的第一個……”
龐耀輝身旁的女孩到底有南方女孩的靈氣,眸子滴溜溜一轉,婉約道:“可是你是我第一個想嫁的人。”
所有男人都鼓掌表揚這個女孩的玲瓏心思。
“為什麼?”龐耀輝繼續問道。
“因為你有錢。”女孩甜美笑道,沒有半分做作,不愧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半真半假的演技超群,讓人生不起半點反感。
饒是冷漠如燕少也不禁叫絕,龐耀輝自然是十分高興,感覺自己壓不過身旁這群人,自己的女人就給自己爭了一口氣。如此對比,那個被家族欽定的未過門媳婦根本就沒有這種心思和情調。
“那還不向菲兒說一聲,你看她委屈的樣子,學習不好不是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就是你的錯了,不知道憐香惜玉還自詡情聖就是大錯特錯了!”龐耀輝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眼鏡,面帶微笑的說道。
“眼鏡崽,就你知道憐香惜玉,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身下的思思,丫的還不是後庭花都被你唱爛了。”姚胖子對燕少是畢恭畢敬,畢竟燕少的政治官場智慧和家庭背景都在青幫中鶴立雞群,而對龐耀輝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臉色了,要想讓他們這群桀驁不馴的傢伙敬重誰,那比讓他們做社會主義三好青年還要難。龐耀輝和姚尚坤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吵嘴打架不過是像吃飯一樣平常,倒也沒有影響兩人朋黨的關係。
其實雙方都心知肚明,只要對方的老爺子一天不下臺,他們就能夠做一天的朋友。
眾人附和了一陣怪笑,龐耀輝身下的女孩臉也臊的通紅,“就是我唱了一宿後庭花也不會打人的。”龐耀輝看著身下的女孩邪笑道:“打她也不用手啊,我會用另外的一種方式教訓她了。如果說我是北京山頂洞人,你就是丫的類人猿,境界自然有所不同。”
一陣怪笑更加連續的響起,經過這一鬧就是姚胖子也有些心裡好受些了,拉起跪著的女孩,姚胖子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他那張大嘴直挺挺的湊了上去,一聲暴響,狠狠的親了一下。
陶菲兒猝不及防的被他咬了一口,雖然有些疼痛,但也知道自己沒有事情了,含笑坐在他的腿上,用後背不住的討好似的揉著他的上身,要真的能夠抓住這次機會,嫁入豪門的她就真的是麻雀變鳳凰了。
燕少身旁那個始終寧靜如水的女孩……
一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