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明高深莫測的沒有說話。
蔡詠顏越來越緊張,手指關節發白,鎮定的神情也越來越淡。說句實話,楊水靈或者趙師道要深究,她兒子頂多就是政治上有一段可有可無汙點,但要是眼前這個男人不肯罷休,自己的兒子也許就徹底廢了。
當年,被琅明踩死或者踩傷的所謂狼邪會成員,他們家族至今沒有一個能夠恢復元氣。
巧合?鬼才相信!
“我兒子的事情我不會插手,懶得插手也不想插手。”琅明終於肯表態。準確說,他是不屑插手。
“確實,他們這一輩人地事情是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情。”蔡詠顏如釋重負道,面對今天這個在南方負面報道滿天飛的琅明。她還是輕鬆不起來。
“他們年輕人的事?恐怕未必吧,你們燕家似乎可是對自己地後輩管的很緊,連婚姻戀愛都包辦,都什麼年代了,搞得跟封建社會一樣。”琅明冷笑道。
蔡詠顏臉色瞬間蒼白,低聲喃喃自語,卻不敢反駁半句。
她的兒子便是燕東琉,而燕清舞,就是她的女兒。
其中的複雜內幕不足為外人道,但是簡單從結果看來。就是琅明所說的燕家干涉了燕清舞的私生活。
琅明霍然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冷冷拋下一句:“這麼多年了我脾氣收斂了很多。可不代表我的兒子有什麼好脾氣,到時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燕家。”
蔡詠顏靜靜坐在原位,回味著咖啡的餘香,黯然神傷。
琅明,我原本以為你這輩子永遠都不會愛上一個女人,所以當時放手放得無所顧忌。
如果知道是這樣,我當初就算會讓你恨。也不要放手了。
這樣,起碼,你會記得我地模樣。
咖啡,原來不是都會苦盡甘來的,到頭也許是更蒼涼地苦澀。
安靜坐在大廳觀看中央經濟頻道節目的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