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起女人,琅邪也來了興致,一時間這兩個大男人就來了無數的共同語言,加上琅邪對婚姻和愛情的經營那是擁有絕對強悍地理論知識。這讓林知秋恨不得拿筆記本一條一條記下來,等到一包煙被他們抽光的時候,兩人才相識一笑。
頗有臭味相投相見恨晚的意思。
突然琅邪接到燕清舞的電話,聽到她那頭的哽咽。琅邪心一緊,問清楚她的地點後便跟林知秋說要出去。
林知秋曖昧的望了望這個準女婿,笑道:“放心吧,虹安那邊我幫你擋著’
琅邪臨走前感激道:“夠哥們,明天帶你去北京天上人間”
哭笑不得的林知秋望著他的背影搖搖頭道:“這傢伙,有你這麼光明正大拉著岳父去嫖妓的嗎?”
555 陪你看片子
不是因為寂寞才想起你的容顏,而是因為想起你的容顏才會記起慢慢寂寞。夜晚總是很容易讓人撕開白天那虛偽的面絕和偽善的外衣,各種情感在黑暗中擴散和發酵,北京夜晚的街道有種空曠的感覺,沒有杭州的那份嫵媚和上海的那種小資精緻。
燕清舞拿著手機站在大街的路燈下,孤單的像個迷路的孩子,茫然無助。
當她見到琅邪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所有委屈和壓抑都在那一刻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撲向這個男人,在他懷中哽咽起來,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因為婚姻而跟家族鬧矛盾,如果不是他,她也不需要像個傻子患得患失,如果不是他,她就不需要如此使勁地去思念一個人。
“人的一生會站在許多的路口,而被困惑不已的瑣事所糾纏著,你會難以取捨,向左還是向右?向前還是向後?這時所需的就是斷然的捨棄與明智的抉擇,記住,唯一會限制我們的,只是我們自己的決心,僅此而已。”琅邪抱著她喃喃道,他何嘗不是時刻在做痛苦的抉擇,所以他最能明白當一個人揹負著家族使命的時候的沉重,他又何嘗希望燕清舞因為自己而跟家庭鬧翻,這也是他遲遲不敢想以前征服女人那樣對燕清舞來個閃電戰,他和燕家越早交鋒,燕清舞就越早受苦。
“我跟爸說了,你是我的男人。”燕清舞終究不是尋常女人,很快就恢復平靜心境,抬頭凝視著琅邪那錯愕呆滯的表情。噗嗤一笑,這風情真當是百媚嫣然,讓琅邪再度陷入無止境的幻想中。
“你爸有沒有想拉一個北京軍區地王牌集團軍過去把我給碾死?”琅邪雙手輕輕摟住燕清舞的消瘦小蠻腰奸笑道,燕天楠原先所轄的38軍那是中國真正的虎狼之師。裝備素質和精神狀態都是佼佼者
“怎麼,怕了?”燕清舞不樂意道,周圍人流地眼神讓她有點吃不消,習慣了別人那種疏遠和敬畏的視線,卻獨獨沒有經歷過這種曖昧的眼光。
“怕死就不是色狼,而且是敢欺負清舞的中國第一大色狼。”琅邪抱起燕清舞笑道。“放我下來。”燕清舞羞澀道。
琅邪也不想燕清舞在路人面前太難堪,還算老實地摟著她在大街上散步,很明顯燕清舞沒有跟男人散步的經歷,而且加上她基本上就沒有逛街,在琅邪身邊就像個剛進城市的農村丫頭一樣可愛地東張西望。是不是問一些跟她智商成反比的幼稚問題,讓琅邪懷疑她是不是外星人。
“大後天去你家,需不需要準備下棺材。或者直接讓救護車在你們家外面候著?”琅邪看到燕清舞似乎走累了,拉著她進了路邊上的一家肯德基,說實話琅邪和燕清舞其實都不喜歡這種垃圾食品,雖然琅邪從不否認肯德基的本土化戰略相當成功。
“我可告訴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反正我是無所謂做不做寡婦的。”坐下後燕清舞望著天花板裝出漫不經心地樣子。那神情又惹來肯德基中無數垂涎的視線。燕清舞這樣的女人永遠是男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地冰冷尤物,當然除了她那個鍾情的男人,比如此刻在桌子底下她如蔥玉指的那頭牲口。
“對不起。清舞,讓你受委屈了。”收斂輕佻笑意的琅邪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燕清舞的冰涼臉頰,雖然說對不起顯得矯情,但如果不說,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地歉意,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揚言要坐擁江山美人的男孩,懂得什麼叫付出,什麼叫責任。雖然這樣一來他會走得很辛苦,卻無悔。
燕清舞笑著搖了搖頭,捏著琅邪的鼻子乖巧道:“你以後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賴著你,吃你地穿你的喝你的。”
“還有住我的。”琅邪一本正經道。
燕清舞嗯了一聲後才明白其中的雙關,狠狠擰了一下琅邪的鼻子。
雖然琅邪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