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使得她瞬間便清醒了,這是幹什麼?雲澈為什麼忽然的捂她的嘴巴,把她給帶出來。
“怎麼了?雲澈。”
窗外,雲澈鬆開了手,穩穩的落地,把沈青鸞放了下來,兩個人一點事都沒有,身後的秦子言也閃身跟了出來,隨著沈青鸞一起望向了雲澈。
夜色之下,風華豔豔的人,精緻的五官上攏著冰霜,瞳眸中是冷澈殺戳,冰冷的話慢慢的響起來。
“房間裡被人下了藥,乃是一種催情散,名一夜歡,這種香料要等到一個時辰後才發作,初時並沒有特別的感覺。”
“催情散。”
秦子言和沈青鸞二人臉色皆變,前者臉色不自然的紅了一下,如若不是雲澈的出現,那他和沈青鸞?
後者卻滿臉的憤怒,氣得緊握起了手,在窗外來回的踱步,狠狠的說道。
“難道又是她,上次已經下了一次,這次又下,實在是太可恨了。”
沈青鸞的話一響起,秦子言飛快的問道。
“什麼人?”
這次連他都很生氣,若不是雲澈的出現,他豈不成了毀掉沈青鸞的罪魁禍首,雖然惱恨沈青鸞,可是他卻不是那等毀人清白的小人。
雲澈卻適時的開了口:“秦公子,夜已深了,秦公子該回去了,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
秦子言一怔,回首望向沈青鸞,見沈青鸞看也不看他,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雖然前一刻他再來找這女人算帳的,可是看她看也不看他,總歸是心裡不痛快,哼了一聲,身形一展便離開了。
這裡,雲澈見秦子言離開了,才問沈青鸞。
“鸞兒,是誰下的藥?”
“是凌長歌這個女人,先前已經給我下一次藥了,那一次?”
沈青鸞說到這裡停住了,本來她想說那一次還差點強暴了敬王殿下呢,不過想想覺得不好意思,便沒說了。
雲澈見她沒有往下說,沉聲問道:“那一次怎麼了?”
“那一次幸好我發現得早,害得我差點沒丟了一條命。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雲澈瞳眸幽深下去,盯著沈青鸞。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中了一夜歡,可沒有那麼容易解,除非合歡,或者泡寒冰。
雲澈一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立刻湧上了殺氣:“是誰?”
“什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