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李福成閱人無數,一看便知道沈青鸞不是好招惹的人,所以越發的小心。
“大公主,皇上他現在不見任何人。”
“我有要事見父皇。”
沈青鸞堅持,眼神銳利很多。
“可是皇上?”
李福成的話還沒有落地,沈青鸞冰冷的話響起:“李公公都沒有進去稟報,莫非李公公可以越了我父皇去。”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李福成臉色微變,大公主果然厲害,他趕緊惶恐的開口:“老奴這就進去稟報。”
李福成進去稟報天宣帝,不過天宣帝真如他所猜測的一般,現在心裡正煩著皇后以及皇后所生養的孩子呢,一聽沈青鸞求見,直接的蹙眉冷哼:“讓她回去,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李福成趕緊的退出來,苦著臉望著沈青鸞:“大公主,皇上說了不見。”
這個結果沈青鸞早就猜到了,所以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不過她卻並沒有離開,而是隨意的站在上書房門外欣賞風景,並沒有要走的打算。
她也沒有像敬王和六公主蕭泱泱那樣,因為要見一個人便跪在外面等候著,她才不演那苦情戲呢,她就在這裡等,就不信天宣帝不見她,他今日不見她,她明日再來,她就不信這個邪,等到他煩了,她就不信他會不見她。
眼下沈青鸞知道一個理,天宣帝剛認了她,即便惱她,也不會動她。
既如此她就不怕,她要天天煩他,看他會不會鬆口,到最後他實在不鬆口了,那就怪不得她了。
沈青鸞冷笑。
主僕幾人在上書房門外欣賞起風景來,十分的悠閒。
李福成不由得苦了臉色,這大公主真是不好對付啊。
“大公主,。你?”
“我在這裡等著,沒擋著李公公的道吧。”
沈青鸞涼涼的開口,李福成看她陰冷的眸光,好似有冰刃射出來,不由得頭皮發麻,哪裡還敢多說,趕緊的搖頭:“沒擋著老奴的道/”
“那就好,我在這裡等父皇,等父皇想見我的時候,李公公自去忙吧。”
李福成滿臉的無奈,這麼幾個鮮花一樣的人站在上書房門外,無論如何也是不大好的啊。
可惜他不敢再說話。
上書房門外,沈青鸞等人就像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引得很多人觀看,不少太監小聲的竅竅私語。都是說沈青鸞如何如何漂亮的。
這裡正熱鬧,不遠處一道溫融如玉的身影緩緩的走了過來,很快到了上書房的門外,一抬首便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上書房門外,站在樹蔭下的女子,嫋娜娉婷,嫵媚俏豔,舉手投足風華豔豔,此刻正慵懶的欣賞著不遠處的風景,這裡是上書房,本來該嚴肅殺沉的,可是因為她的存在,而使得上書房仿似後宮的某一處亭院,十分的輕逸。
秦子言的唇角勾出了笑意,看到她心情莫名的好起來,大踏步的緊走幾步,溫潤如水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來。
“秦子言見過大公主。”
溫潤如春風的聲音在沈青鸞的耳邊響起來,令人十分的舒服。
沈青鸞不由得掉頭望向身後,只見一身白色錦衣的秦子言,雍雍清華,風彩翩翩,他俊美的面容上攏著朝陽的輕輝,使得他整個人越發的似明珠染輝,似春日桃花盛開,說不出的溫融奪目,舉手投足更是帶著一股書香之氣,讓人心生好感。
秦子言不愧是京都第一公子,完全不同於蘇榭的妖孽,更不同於雲澈的冰冷不食人間煙火的形像,他是那種溫潤如梨花的風姿,難怪很多女人喜歡他,想嫁給他呢。
如果說蘇榭的妖孽讓人不放心,雲澈的冰冷不食人間煙火讓人不安全,那麼秦子言無疑是溫暖的日頭,令人下意識的願意親近他。
沈青鸞的眼裡閃過一抹欣賞,但也僅僅是欣賞,然後朝秦子言點了一下頭,溫和的開口:“原來是秦公子,怎麼進宮來了?”
秦子言聽了沈青鸞的秦公子三個字,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不過一會兒功夫也就釋然了,自已與她先前可是有不少的誤會,更甚至於自已還一掌廢提了她的功力,所以她如此生疏自然是有理由的,不過他會為以往做過的付出努力的。
秦子言的唇角更是清雍的笑意,優雅的開口:“是的,皇上召我進宮來的,公主這是?”
沈青鸞聽了秦子言的話,唇角撇了撇,無奈的說道:“我是要見父皇,可惜他不見我。”
秦子言一聽便知道為何皇上不見沈青鸞,因為沈青鸞是趙皇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