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公主換出宮去。
趙皇后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捶著窗戶。
最後她想到自已那個生死未卜的女兒,她可憐的女兒啊,究竟去了哪裡。
她身為皇室的嫡公主,本來是金枝玉葉的,現在卻落得個生死未明。
這對她何嘗的公平啊。
趙皇后一生心計高於常人,她想到了自個的女兒,連帶的便想到了秦氏,原來秦氏一直很恨她,那麼連帶的恨她的女兒,如若是這樣的話,她會如何做呢,定然會狠狠的折磨她的女兒。
趙皇后在寢宮內踱步,思索,最後總算想到了一些苗頭,不過她自已首先就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她的女兒很可能是那個她一直嫌厭的女子,沈府的二小姐沈青鸞。
不,怎麼可能這樣呢,這不會是真的。
趙皇后臉色十分難看,手捂住自已的嘴,如若沈青鸞是她的女兒,她現在該多恨她這個做母親的啊。
一直以來,她都很討厭她的啊,眼看著秦氏和沈青陽在算計著她,她這個做母親的竟然還在背後偷笑。
最主要的是秦氏,秦氏看著她一個做皇后的在算計著自個的女兒,她的心裡一定很得意吧。
趙皇后越想越覺得沈青鸞最有可能是她的女兒,因為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比做母親的親手對付自個的女兒而不自知的報復了,秦氏一定會覺得這樣子大快人心吧。
趙皇后身子軟軟的,渾身無力。
最後恨意陡起,狠狠的一拳擊向了寢宮的牆臂,五指瞬間流血不止,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
秦氏,可惡的東西,她不會放過她的。
趙皇后胸中阻了一口氣,朝著暗處喚人。
‘慕秋。’
一名手下閃身出現,黑衣黑髮,臉上還罩著一塊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狠厲如狼的眼睛來,一看這雙眼睛便可知道此人的心狠手辣,殘暴狼戾。
這人是趙皇后的手下,對趙皇后十分的忠心,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聽命行事。
‘隨我去一趟沈府。’
沈府二字趙皇后是用牙根咬出來的。
這沈家能走到如此地步,可都是她一手拉扯上來的,要不然憑她小小的沈家,能成為吏部尚書,皇上的寵臣嗎,可是他們是如何的報答她的呢,竟然把她的女兒給換了,生生的折磨著她。
趙皇后越想越恨,恨不得立刻掐死秦氏。
慕秋恭敬的應聲:‘是,皇后娘娘。’
趙皇后轉身取了披風披上,領著慕秋閃身離開了寢宮。
趙皇后身懷武功,正因為這樣,當年她可是幫了天宣帝做了不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沈府。
諾大的府邸一片肅靜,一點聲音都沒有,除了巡邏的護衛各處巡視著,再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兩道身影好似幽靈似的穿透黑夜,直奔秦氏所住的地方。
看他們熟悉如入自家地方的樣子,便知道平時定然經常來沈府。
這兩人自然是趙皇后和她的手下慕秋,兩個人很快摸進了秦氏的房間。
慕秋一出現,便如之前出現一般,伸手便把房間裡的兩個丫鬟給點昏了過去。
房間裡的動靜驚醒了秦氏,這些日子以來,秦氏睡得並不好,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她心情十分的不好。
凌長歌的死,太子妃沈青陽被貶為側妃。
凌長歌雖是府裡的庶女,可說倒底在自已的身邊長大的,秦氏對她多少還有點感情,自已下令把她給整死了,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再一個便是太子妃沈青陽,那可是自已的親侄女啊,現在被降為側妃,她的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
還有自個的兒子,面對自已的時候,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這讓她做母親的心如刀絞啊/
秦氏因為這些煩心的事情,所以夜不能寢,連睡覺都不踏實,昏昏沉沉,似睡非睡。
所以趙皇后和慕秋出現,點昏了房內小丫鬟的昏睡穴時,秦氏便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裡多了兩個人,秦氏也不慌張,翻身坐了起來,抬眸望向趙皇后。
雖然她臉色平常,但是她的心裡卻排山倒海的怒火,自已之所以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趙皇后造成的,否則她生了兒子,在沈家既有地位,又可以親手照顧兒子,享受著天倫之樂,可是因為趙皇后當初的一念之舉,竟害得她多少年被仇恨所矇蔽著,痛苦不堪。
趙皇后此刻看秦氏,也是怒火中燒,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