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我幹嘛,奇怪哦。”車笑笑更加是滿臉迷茫。
不過,還是,小手一伸,接過顏朔手中的手機,放在耳邊,輕輕道:“您好啊,古伯伯。”
果然,另一邊,傳來一個半熟悉的蒼勁聲音:“笑丫頭,我是古怒海。”
以下的一分鐘內,古怒海直截了當地把那如玉將古騰意欲未遂的事件,從頭到尾,清清楚楚地一字不漏,向著車笑笑說出。
車笑笑聽得眉頭輕輕一皺 ,鵝蛋小臉上,卻是神色無恙,不主動開口說話。
納尼,原來他累了一天,連夜撲回自己的身邊,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居然對著自己還一字不提,多令人心疼的男人啊。
那邊的古怒海,把事情說完了,玩心大起,本來想聽聽車笑笑這個小妮子的過激反應,炸毛的一面,然後再說出自己的意思。
誰知在那邊等了老大半天,也沒有聽見對方有什麼的動靜,大大的失望。
只能主動開口了,誘誘以引:“笑笑丫頭,你聽了這事兒,就沒有什麼意見麼?”
“哦,古伯伯希望我有什麼意見?”清澈無比的聲音淡淡無波,還反問回來了。
直直把老江湖的古怒海問得一愣的,這丫頭,我問你的,你咋就問回我呢,只能說道:“譬如生氣啊,如此之類什麼的。”
“哦,那古伯伯希望生氣的我,把那個壞女人五馬分屍,還是生剝活剮呢?”車笑笑的語氣,依然是很平靜很平靜,絲毫沒有出現古怒海想象中的炸毛。
頓時,古怒海滿頭暈浪,這個丫頭咋就那麼暴力呢,比自己兒子的處理,更是恐怖千倍,這下可好了,人命都沒有了。
古怒海發現自己對電話那邊,那個十幾年華的嫩芽丫頭,實在是兩眼抹黑,啥邊邊都撈不著,瞭解值為零,只能是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額,你這個丫頭,古伯伯給你打電話,是想你給騰子說一說,讓他處理把這件事情,化小一點,以後對於他的工作,比較好點。”
“哦,古伯伯,為什麼您不和大叔直接說呢,其實,我覺得大叔他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我這個軍隊的外人,什麼都不懂,我只是一個手無抓雞之力,頭腦簡單的小女生而已。”語氣一如波瀾不驚。
車笑笑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的一句話,把旁邊正在筆直站立著的顏朔,聽得腿部一軟,差點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再站起來。
顏朔很佩服望著眼前的迷彩少女,眼角抽搐,這,這丫頭睜著大眼,說起瞎話來,完全是臉不改色,心不跳,氣不喘,臉皮之厚,膽色之強,實在是令我折服,居然連五星上將也忽悠了,更是令我五體投地。
而,古怒海一聽,也差點手一滑,連手機也抓不穩。
這個丫頭,要是那小子聽我的話,我用得著找你嗎,她是真的如她所說得那樣,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就好了,但是自己已經跟她接觸了一次,那不是什麼都不懂,那是叫做滑頭,鬼精的丫頭,剛才城子口中的腹黑。
古怒海大汗,想不到自己那個刀槍不入的鐵血兒子,找了一個跟他性格完全相反的奸詐丫頭,而且這個腹黑的丫頭,比耿直的兒子,更加難以對付。
自己應該是覺得欣慰,還是覺得感嘆,這兩個性格各異的人,居然走在一起,完美的互補,真還不讓人活了。
深深呼吸幾下,完全無辦法的古怒海,當下也只能是再次直接說下去:“笑笑丫頭,大家認為騰子的處理有些過了,我覺得他現在比較愛聽你的意見,你和他說說道理,以後的工作好展開。”
“古伯伯也是孤立大叔的大家中一員麼?”清脆的嗓音很動聽,悅耳得很。
車笑笑的這一句問話,問得極其平靜,只是,其中,帶著一絲涼颼颼的冰寒。
愣愣地把電話另一邊的古怒海,塞得耳根發疼,牙齦發炎,半響也無法接著說下去:“····”
這,這丫頭,可真是的,我開始對養育出這樣女兒的父母,實在是很感興趣了,未來親家,真期待啊。
“古伯伯,當全天下的人,都反對大叔,而作為大叔父親的您,必須要站在他的身邊,支援他。”
電話那邊的銀鈴聲音又響起了,這一下,可不,古怒海,覺得自己的老臉開始春風盪漾了,泛紅了,但是下一刻,車笑笑的話語,卻直直令到他瞬間變臉,七竅噴氣。
“不過,古伯伯所說的,也不是毫無道理,於公還好,但是這個,大叔對於涉及私事上的處理,如果是顧伯伯所說的那樣,